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0)
道。

  “我是不想节外生枝。半夜听到枪声和狼嚎,首先过来的可能不是乡派出所的民警、也不是前来帮忙赶走狼群的人,而是环保党和极端动物保护联盟的人。”

  夏雪平无奈地说道。

  哎,环保党和极端动物保护联盟,一个三流政党、一个低级非盈利组织,这两个团体的存在的恶心程度堪比陈赖棍和他背后的“打倒女恶警夏雪平起义军”。

  虽然这两个组织在政治上无法登上台面,但是在全国的乡村城郊,他们居然受欢迎得很。

  出于普世价值观和政治正确,且身为一个警职公务员,我没办法对他们有过多的主观评价;我只能打个比较难听的比方:如果夏雪平和那两头被打死的狼、外加那头腐烂的小狼崽被环保党和动保盟的人发现,袭警行为是肯定会发生的,而且他们还会跟其他县、乡的支部串联,一齐来冲击市警察局;若假设今晚夏雪平失手没把枪打响,招架不住群狼,被那帮野兽给吃了,环保党和动保盟的人不但不会认为是野兽危害了人类,而且还会上街游行、发表演讲,建议社会谴责市局和夏雪平的家属与生前好友,并且还会给省环保署的人写信,要求环保署对我和父亲、美茵、以及陈月芳,再加市警察局进行罚款,因为夏雪平被野生动物分尸而食,属于破坏了生物链。

  事实上,全国上下任何一个部门、任何一个机构,包括国家情报部和安全保卫局,都拿他们没办法。

  夏雪平笑了笑,又说道:“而且我突然想起,媚珍不是爱吃一些稀奇古怪的山珍野味么?之前总看她喜欢吃狗肉火锅,也不知道这狼肉吃起来如何。我索性就把这俩玩意带了回来,想着等哪天小丘不忙了,就在他这开开荤。”

  “没想到你们各位还真挺会享受的。”

  我其实也挺馋的,吃狼肉这种事以前在西方家里写打猎的场景的时候经常读到,但生活中还真是头一次听说,所以我确实很想问一句“我能添一副碗筷否”,但夏雪平之前跟我的几次不欢而散,还有她跟艾立威虚虚实实、玄之又玄的关系,作为了我心中的心结。

  所以我并没能把这句话问出口,夏雪平眼中很明显的期待,也一闪而过。

  她咽了咽唾沫,也没说什么。

  我看了看夏雪平,恰逢此时小c也把夏雪平那件干净的黑色衬衫取了过来。

  夏雪平接过了衬衫,准备自己脱掉身上的破烂衬衫自己换衣服,结果肩头肌肉一拉,正好扯到了她肩膀到肩胛骨的伤口。

  “还是我来吧!”

  我没经过夏雪平的许可,直接伸手帮她解开了衬衫扣子,丘康健见状,立刻躲进了里间去,小c看了也假装低头坐在沙发上喝着牛奶。

  夏雪平却也没矫情,任由我帮她扯下衣衫,露出了那件令我产生不好回忆的文胸,又任我解开了她的皮带,把衬衫下摆一点点掖进她的西裤里。

  待我帮她穿完衣服,我和她对视着,却也不知道跟对方该说些什么。

  屋子里一下子静悄悄的。

  我想了想,还是率先开了口:“我说夏雪平,尊驾当时就没想过跟这群野生的朋友通报一下你的名号?你要是及时自我介绍,说一句,‘大家好,我是冷血孤狼’,那群狼当时一听:哎哟我操,同类呐!说不定大家还真就没必要动手了呢!”

  还没等夏雪平说我什么,躲在里间的丘康健率先笑炸了,而且笑着笑着还一口气没上来,然后就见他从里间里面匆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