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给我。」

  我乖巧地把手机还给肥猪，肥猪没有立即收起来而是点开录的那段视频，还

  把声音调大，我都能听到自己尿尿时的水声和尿液喷溅到纸盒上发出的声音。

  「你看看我这乖女儿尿尿的样子漂亮不？」

  「爸爸……」

  我佯装着急，要去抢，但女服务员竟然大方地接过手机认真看了起来

  「很美呢，小姐」

  「你……」

  「我来自法国，是个天体爱好者。这种事情我在国内也没少做呢。可以把这

  段视频发给我吗？」

  「呃，你这样……」

  「对不起，客人。失礼了，但我确实很感兴趣。你的，呃，女儿那裡很美，

  而且尿尿的样子很好看。」

  「好吧」

  肥猪也没理会我直接和女服务员交换了微信号，并把视频发给了她。而好处

  是她为我们上了份甜点，当然是免费赠送的。

  「原来我尿尿的视频还能换吃的」

  我啜了口高脚杯裡的红酒说道。

  肥猪切了块盘中的牛肉吃了，他看了看四周，除了我们斜后方有一桌老外用

  餐外，周围其他桌子都是空着的。

  「这裡人还真少呢」

  「也许是因为新开张的缘故，而且格调也不低」

  肥猪对我的看法表示认同，点了点头

  「有些道理，你打算在餐厅裡做什么？」

  我把掖在背后的超短裙和内裤拿出来

  「给你，放好了」

  肥猪接过裙子和内裤，他把裙子放到腿上，然后把玩起我那白色的蕾丝内裤，

  甚至还拿到鼻子前闻了闻

  「有股澹澹的骚味呢」

  「当然啦，是尿骚味」

  我承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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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服务员是个同性恋？」

  肥猪开起了八卦模式。

  「也许是个双性恋。」

  我想了想回答道。

  肥猪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说我要是把你的内裤给她，她会不会再免费赠送些什么？」

  听到肥猪这么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话，我不禁笑了起来

  「你真是一点亏都不想吃呢，你不会想让她打折吧？说好了你请客，怎么变

  成用我的物品佔便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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