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清菊(37-39)

  鹭丝夫人僵着身子,垂首跪坐在申服君身侧,奴妓的淫叫不住传来,使她玉

  脸渐渐由红转白,再没有丝毫血色。

  另一座帐篷中,子微先元一动也不敢动。就在苏夫人被带出来的一刻,他已

  经握住长剑,准备趁众人分神的机会闯入帐中,救走鹭丝夫人。但他手指刚握紧

  剑柄,脑后却传来一股冰冷的寒意。

  那人没有发出任何声息,子微先元却知道他的心神紧紧锁定在自己脑后,自

  己稍有异动,那支黑曜石制成的石矛就会刺穿他的颅骨。

  帐内的淫戏越来越剧烈,在席间接受兽奸的女奴背上被兽爪抓出几道伤痕,

  鲜血淋漓,她却像不知痛楚般竭力扭动屁股,一面大声淫叫。

  大力挺动的犬只忽然停住动作,怒涨的犬阳插在女奴臀中,猛烈地射起精来。

  这时女奴的情欲也高亢起来,她白嫩的大屁股被犬只撞得发红,淫穴夹住兽根,

  随着犬只的大力射精不住抽动,喷出大片大片的淫液。

  刁呈个赞叹道:「好!猛犬艳奴,这场犬奸胜过乐舞百倍!更难得的是

  苏夫人在君上调教下如此淫荡,与犬只相奸还能大动淫兴。」

  申服君道:「这贱奴先服过春酒,来时已经淫兴勃发。若不是犬奸,这时下

  身已经肿透了。」

  刁呈讶道:「春酒?」

  申服君道:「以野狗肾合琥珀炼制成的瑰珀春。特使有意,不妨给安成君携

  几瓶去。」

  竖偃从银壶中斟出一杯,那酒色泽澄黄,宛如琥珀,气息辛辣而充满苦意。

  接着他重又取出一只铜壶,斟出一杯,这一杯则是浓重的紫黑颜色,令人望

  之生怖。

  「这一杯是瑰珀春,另一杯则是鸩酒,入喉即亡。」申服君朝鹭丝夫人冷冷

  道:「你自己选一杯吧。」

  鹭丝夫人花容惨淡,那名被猛犬奸过的妓奴仍伏在地上,大张的牝户间淋淋

  漓漓滴出带血的狗精。她咬住红唇,毫不犹豫地伸向那杯毒酒。

  申服君冷哼一声,「你若死了,明日来娱客的妓奴,就该是你那个水嫩的女

  儿了。」

  鹭丝夫人玉手僵在空中,她怔了片刻,然后拿起旁边的瑰珀春,以袖遮面,

  一饮而尽。她放下酒樽,掩住艳红的唇瓣低咳几声,眼睛猛然一湿,几乎落下泪

  来。

  刁呈道:「恭喜君上!这罪奴选了春酒,今夜自当委身枕席。这罪奴年纪虽

  大了些,媚艳处颇有可观,得她侍寝,定然是满席生春。」

  申服君淡淡道:「久闻大领主之妻是渠受美人,今日既然落入我百越贵

  族席上,待本君用过,刁特使也不妨一试,看这蛮族美人究竟美在哪里,艳

  在何处。」

  说着申服君将鹭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