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上妻下】(11)
��断,或许是压抑了太久,妻子

  就像火药桶一般一点就炸。

  有些时候都并非我的意愿,一切就像潘多拉魔盒一般打开后就再也关不上了。

  但到了后来,我们干脆就不吵了,或许是累了,也厌倦了。但我发现,这种

  冷暴力意味着我们的婚姻实际上已经死亡了。

  与此同时,我和达尼埃拉每天都视频,期待着她来华留学那一天的到来。

  可能是独自照顾思思实在抽不开身,又或者是在通话里和父亲达成了共识,

  妻子也不再提去乡下父亲那儿的事情了,她偶尔会去找老王,我也睁一只眼闭一

  只眼,而当我欲火无处发泄的时候,也只能趁着几次短期出差去寻花问柳。

  我好奇父亲和妻子之间的关系,妻子和父亲已经超过半年没有见面了,在我

  外派南美的两年同居,尤其是我回京前那段疯狂的时间里,他们明明已经如胶似

  漆,谁也分不开谁了,难道彼此不在身边,一切就都是脆弱的吗?

  妻子想去父亲那儿也绝对不是只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求,同样也是想要得到

  感情上的诉求,虽然微信视频通话能够用语言来互诉衷肠,但没有了面对面的交

  流,没有了肢体上有意无意的接触,似乎总缺了点什么。而现在,老王近水楼台

  先得月,比起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来,他变得更像是妻子的伴侣了。

  这样下去,我和杨欣欣的婚姻破裂,最后的赢家只能是老王。我便和妻子商

  议,明年过年一起回山东老家,顺便去和父亲报告最终的决定,她也同意了,也

  许在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也是最后一丝挽回的希望了。

  27年月2日,达尼埃拉乘坐的飞机由洛杉矶转机,在飞行了近3

  个小时后,终于降落在了北京。

  我们毫不顾忌旁人的眼光,在机场,我们深情的拥吻在一起,像一对发誓永

  不离开彼此的恋人,和开放的南美不一样,在北京的机场,我们显得尤其特殊,

  一旁的哥们儿还向我竖大拇指,意思是我泡了个这么漂亮的洋妞,也算是为国争

  光了。

  我们几乎就要准备在车里就大干一场了,不过腊月寒冬里的北京城,零下的

  温度多少够呛,又怕被人看见,最终还是作罢。

  我载着达尼埃拉来到了五环的复式公寓里,就在这个妻子和父亲,甚至是老

  王无数次缠绵的家里,我终于能够和达尼埃拉来一次疯狂的性爱了,我们全身赤

  裸着,脱去了所有的衣物以及阻碍,在两层楼偌大空间里的每一处做爱,就像父

  亲和妻子在三环潘家园的家里一样,我们肆意的交欢,在万里之外的北京完成我

  们在圣地亚哥仍未完成的疯狂。

  恍然之间,脑海中却是妻子的娇躯被老迈身体蹂躏的画面,身下却是更年轻

  的金发美女在我胯下委婉陈欢,以及用西班牙语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