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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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烙焦的黑色表皮往两边翻开,女人的乳头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成

  了两半。女人从下面紧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像是被吓住了似

  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到底坐标在哪里?……放心我会把握分寸的,你别想像凌风一样

  死去,你会舒服的享受的。」

  她痛苦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暗红色的尖

  落在女人左边乳房的乳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血泡。云雁荷的喉

  咙在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水来,很快肌肉

  的痉挛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嫩肉时,她被捆紧

  的双手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尖叫出声来。

  「野兽……畜生……土匪……」她混乱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痛苦扭曲的

  脸弄得像一个捏烂的柿子。大家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

  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糜一凡和罗妙竹开始哭了,她们什么

  都做不了。

  突然!火烫的铁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眼睛看着它,

  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铁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了进去!就像是穿透一块

  肥皂。云雁荷的嘴大张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

  还有焦肉的烟雾。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糯康说。两个士兵抓住她把她

  的头侧按在台子上,糯康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噗」

  地一下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被钉在木头表面

  上。

  有人「啊」尖叫的起来,是旁观的罗妙竹和糜一凡美丽女兵。云雁荷一动不

  动,从唇间溢出一点血来。糯康拔出铁扔回火中:「咱们继续!」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

  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後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

  後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云雁荷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

  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大家等着糯康慢慢地继续,他

  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

  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

  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了起来,嘴唇也出现了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