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8)
�木棍插进她的肛门,死死塞住。

  接着他又命人把剩下的半盆辣椒水端来,捞出飘浮在上面的一层朝天椒,拿

  出一条洁白的毛巾,浸在辣椒水中,毛巾立刻变成了红色。他用手指分开凌风伤

  痕纍纍的阴唇,拿一把竹夹子,捞出变了色的热气腾腾的毛巾,堵在她的阴道口

  上,然后捏紧竹夹,一点一点地把浸满辣椒液的滚烫的毛巾捅进了她的阴道。

  只见凌风浑身一激凌,大腿剧烈地抽搐起来,控制不住地大叫:「呀……烫

  ……」

  阮家元丝毫不为所动,一直到毛巾只剩了一角才住了手。他用脚踢踢凌风不

  停晃动的乳房说道:「凌队长,现在可以冷静思考了,什么时候有了心得随时叫

  我。」说完与桑强一起走了。

  凌风痛苦到了极点,全身打战,凄厉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

  这些畜生!」

  一个越南士兵始终在旁边看守,每隔两个小时,就把剩下的辣椒水煮开一次,

  掏出凌风阴道里的毛巾,浸湿后重新塞进去,凌风这一整天都在辣椒水的折磨下

  挣扎。

  天黑了,凌风这才被放了下来。越南士兵拔出她肛门中的木塞,一股黄黄的

  浊水喷了满地,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她阴道中的毛巾也被拽了出来,她的下身已

  肿的发紫。

  阮家元看着被煎熬了一天的凌风,脸色已经苍白,但却依然咬紧牙关,目光

  镇定。阮家元被激怒了,狠狠的给了凌风一巴掌,然后用鞭子在凌风的屄上狠狠

  的抽了一下,凌风「啊」一声。忽然阮家元又缓和下口气说:「我看你是年轻,

  不知道厉害,我现在再先给你点警告,让你尝尝滋味!」

  说完他蹲下身,把凌风的两只脚腕牢牢捆在椅子腿上,然后他转身从工具箱

  里拿出一把小巧的钢凿和一把小锤。那把凿子其实比一根大针大不了多少,不知

  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乌黑发亮,它的刃口扁平、锋利,闪着恐怖的寒光。他的

  沉重的军用皮靴踩住了凌风赤裸的脚,只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脚趾。

  他蹲下身去,一腿跪在地上,用凿子抵住了凌风大脚趾的指甲缝。他用力一

  顶,锋利的刃口扎进指缝,一滴血滴了下来,凌风的脚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

  被绑在椅子腿上又被他踩在脚下,根本无法活动,只有脚趾微微地动了动。

  凿子又向里顶了顶,阮家元故意说:「多秀气的脚啊,可惜马上就没有指甲

  了!」说完举起小锤,「铛」地将钢凿钉进了指缝,血呼地流了出来,指甲前端

  出现一片青紫。

  凌风「嘶……」地吸了一口长气,把将要出口的叫声压了回去。

  阮家元有意用凿子在掀开的指甲里橇了两下,然后放下沾着鲜血的凿子,拿

  起一把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