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7)
  阮家元搓了将近半个小时,两根手指都染成了红色,他抽出手指,又在云雁

  荷的阴道口倒上一小堆粗盐粒,满巴掌按下去揉搓起她的阴唇。

  云雁荷再也忍不住了,两腿在匪兵怀里紧紧绷直,脸脚趾都紧张地向里勾着

  ,大口喘着粗气,痛苦地叫起来:「啊……不要……放开我……!」

  阮家元象没听见一样,继续大力地揉搓着,直到他手掌下的盐粒都变成了粉

  色才住了手。

  他拍拍手心的盐末说:「这下乾净了,你脑子也清醒清醒,陪弟兄们玩的时

  候好好想一想,别再执迷不悟!想通了随时叫我。」

  说完一抬手,两个匪兵抄起云雁荷的胳膊把她拖起来,按着跪在石台上,两

  条腿仍大敞着,粉红色的盐粒纷纷从她身体里落下,在石台上堆起一座小山。

  云雁荷再次被拖上石台的时候已经软的象面条一样,他们让她仰面躺着,两

  腿分开搭在枱子的两侧。

  那个大鸡巴的缅甸少年,最喜欢云雁荷的糯康,已经脱了个精光,摇摇晃晃

  地走到云雁荷跟前,他两腿间的阳具竟有越来越长,搭拉在他精瘦的两腿之间,

  就像又长出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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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云雁荷岔开的两腿间站定,黝黑的身体与云雁荷洁白的身体形成强烈的

  反差,那根可怕的阳具象得到了命令,快速地挺了起来,坚挺的肉棒不再是笔直

  的,靠近顶端明显的地方明显出现一个弧度,像一条昂起头的毒蛇。

  他把紫红色的龟头对准了云雁荷象小嘴一样张开着的阴唇插了进去,云雁荷

  被绑着的上身一震,脸扭向一边。

  糯康俯下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上用力一挺,肉棒在云雁荷的身体里没

  入半截,云雁荷似乎被针扎了一样拚命想抬起上身,两只大手马上握住她青紫肿

  胀的乳房把她压了下去。

  糯康又一卯劲,七寸多长的肉棒全根没入,云雁荷的小腹和大腿根都开始剧

  烈地抽搐,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

  糯康一上来就大力抽插,拉出的半截肉棒都被鲜血染红了,这是粗盐搓阴道

  使阴道壁的嫩肉受伤的结果,他可不管那一套,卯足了劲泰山压顶般插了下去。

  云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嘴唇咬的出了血,可她一声不吭。

  两人在进行意志的角力,云雁荷明显处于下风,她是被凌辱的一方,身上最

  娇贵、最柔弱的器官受到最野蛮的冲击,但凶恶的缅甸少年那自以为强悍的武器

  却不能让她屈服。

  残酷的抽插持续了近半小时,强悍的缅甸少年在云雁荷面前碰壁了,不但没

  能使她求饶,甚至连呻吟都没有,糯康泄气了,气哼哼地把大股精液射入云雁荷

  的身体,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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