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唇半开半闭,当o的嘴唇和牙齿咬到了她阴部隐藏的小小肉峰之时,她发出了呻吟。她抓住o的头发,使她更紧地贴着她,每次放开她只是为了下一道命令:“再来,再来一次。”

  o曾以同样的方式爱着杰克琳,使她完全投入自己的怀抱。她曾占有过她,或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只有动作的相像说明不了甚么,o并没有占有安妮。

  玛丽,没有任何人占有过安妮。玛丽。安妮。玛丽要求爱抚但并不关心那些提供爱抚的人感觉如何,她以一种傲慢的自由交出她自己。然而她对o又极其慈祥,极其温柔,吻她的嘴唇和乳房,紧紧地抱着她有一个小时之久,才让她回自己的房间去。她摘下了她的铁环。

  “这是你在这里的最后几个钟点了,”她说,“你可以摘掉铁环睡觉,再过一会儿,我们要给你戴上铁环,你就永远拿不掉了。”

  她轻柔地长时间地抚摸着o的臀部,然后带她到她本人的更衣室去,那是整幢房子里唯一一间有三面镜的房间。她把镜子打开,使o能看到镜中的自己。

  “这是你最后一次看到完整无损的自我了,”她说,“这里,在这个平坦圆润的地方,就是要打上斯蒂芬先生名字的部位,在你臀部两个凸起的部位。在你离开此地的前一天,我会再把你带到这里,让你看看自己的另一副形象,你会认不出你自己来的。但是斯蒂芬先生是对的。现在去睡一会儿吧,o.”

  但是o因为过于焦虑不安,以致难以入眠。第二天早上十点钟,伊沃妮来叫她时,o浑身颤抖,不得不让伊沃妮帮她洗浴、梳头、涂唇膏。她听到花园的大门开了,是斯蒂芬先生到了。

  “现在来吧,o,”伊沃妮说,“他在等你了。”

  太阳已经很高,一丝风也没有,那棵山毛榉树上的叶子一动也不动,好像它真是用铜打制的一样,那只狗被酷热逼得趴在树根旁边。由于阳光并没有完全被浓密的树荫遮住,光线透过枝叶洒落下来,大理石桌面上洒满灿烂而温暖的光点。

  斯蒂芬先生一动不动地站在石桌旁,安妮。玛丽坐在他的身后。

  “她来了,”当伊沃妮把o带到他们面前时,安妮。玛丽说,“你随时可以给她戴上那铁环,她已经穿好孔了。”

  斯蒂芬先生没有回答,只是一把抱住o,吻了她的嘴唇,把她抱起来,放在石桌上,俯身向她,然后他再次吻了她,抚摸了她的眉毛和头发,随后站直身子,对安妮。玛丽说:“假如你认为合适的话,就现在吧。”

  安妮。玛丽拿出她随身带来的皮箱,在椅子上坐下,把铁环递给斯蒂芬先生,它们是打开的,上面刻了o和斯蒂芬先生的名字。

  “可以开始了。”斯蒂芬先生说。

  伊沃妮提起了o的膝盖,当安妮。玛丽把铁环给她戴上时,o感到了金属的冰冷。当她把第二只环套进第一只环里时,注意让瓖金的那面贴着她的大腿,刻有姓名的一面向着中间。可是由于弹簧太紧,套锁难以锁到位,他们不得不派伊沃妮去拿锤子。然后他们让o坐起来,身体微微后仰,两腿分开,放在桌面的边缘上,就像放在铁砧上那样,用锤子敲打着铁环的另一头,使它终于到了位。斯蒂芬先生自始至终默默地看着,一言不发。

  一切都弄好之后,他向安妮。玛丽致谢,扶着o站起身来。这时她才发现,这新铁环比过去几天中她戴的临时铁环要重的多,这次是永久的了。

  “现在该是你的名字了,对不对?”安妮。玛丽对斯蒂芬先生说。

  斯蒂芬先生点头表示赞同,搂住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