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自己不知道,搅得别人睡不着。

  其实他已经习惯了,紧了紧怀里的身体,手探进睡衣里摩挲着滑腻的胸线;原本只是无意识地揉弄着;没想到兴致竟渐渐引出来;亲了她很久才渐渐醒过来;下面也慢慢有了反应;她才知晓情事没多长时间,湿得比寻常人慢,因为生着病;身子有些弱;抵不过他一贯有些强迫的进入;只希望他快点结束;腿也没什么力气;在他肩上吊着吊着就自动滑下来;他便改从后面进去;趴在他从背后搂过来的臂弯上;p股被抬得很高,跪在那儿,哭得声嘶力竟;一方面讨厌这样屈辱的姿势;一方面实在有些受不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里开始酥麻起来;她颤着声求饶;知道他一向爱听她说什么;这时臭脾气也没有了;一个劲地说他爱听的话,一声一声地哀叫,身子娇得像水。

  他揉着她的身子,扶着她的头没完没了地吻,吮得她舌头快化了,燕好处似有火在烧,发出细微的声音,她模模糊糊地听着房间里他们俩发出的声音,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和他一起起床,说是一整天都有课,他叫她请假,她没好声气,“今天头两节课是结业课知不知道呀!”

  他怎么知道,瞎发脾气,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吃了早餐后送她去学校,就听她嘟嘟囔囔自己的车子车子,他就觉得,还是那时候的她惹人疼。

  她见他红灯时停下车子似笑非笑地转过头来看她,脸刷地一下红得快滴血。

  第 2 章

  这次感冒差不多两个星期才好,系里每年都组织各班出去采风,其实不过是花些钱出去玩玩,到底都还只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哪能放过这样玩的机会,早早地准备好外出的行李,相机速写本,就等那天到来。

  青树也没想到这次小小的感冒会持续这么长时间,一开始只是鼻子不透气,后来喉咙痛,发高热,迫不得已还向学校请过两天假。出发前两天她鼻子才透气,嗓子也不那么哑了,宁连城一直冷着脸不让她走,她觉得身体差不多了一直坚持要走,一开始跟他讲道理,说这是学校组织的活动,甚至还有几个学分,属于学习的范畴,这是采风,采风你懂不懂?

  宁连城自然嗤之以鼻,“你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养病,在外面出了事谁理你,不够你狂的!”

  她怒了,“就是不够我狂的!我就是要出去,就是要出去,就是要玩!”

  宁连城冷笑,“好啊,你玩去,别指望我给你一分钱!”

  青树觉得伤自尊了,冲他喊,“谁想用你的臭钱!”想想钱包里哪样东西不是他的,便掏出来,把钞票甩给他,卡也甩给他,再一想钱包也是他给她买的,一并甩了过去。

  宁连城被气得够呛,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还真怕自己会动手,怒冲冲走进书房把门摔得震天响,气消了出来人却不见了,钞票啊卡啊钱包啊还有手机,都零乱地散在地上,刚消下去的气又腾腾冒上来,不得了了她还,一声不吭就走了,行,走就走吧!就这臭脾气,他也受够了。

  直恨得牙庠庠,发狠誓不要管她了,却是一夜都没睡好觉,半梦半醒总想搂身边的人,都是空的。

  早上还不见她,身上又没钱,究竟去哪了,想着想着心里有点慌,她一个小孩子,自己和她斗什么气,宠还宠不过来,瞎折腾什么啊!抹了抹脸,开车去她学校,如果没记错,今天就是她嚷着要出发的r子。

  打电话给她指导员才知道他们半小时前就坐车去火车站了,估计现在都上车了,指导员又打电话给带队老师确认了一下,还没走,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