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呵呵,这种表情很让人鼓舞,妞的天真,枝枝的羞涩,薛琴的野性,这大千世界赋予女性的特色真是千千万万开朗的、y沉的、严肃的、轻佻的、英俊的、丑陋的、克己的、放荡的、善良的、邪恶的,绝无雷同。

  故事同样通过妞在延续,我就不信,这么多方法加在一个枝枝身上,她都会没有转变?

  )有一天吃过晚饭,趁着枝枝在里面收拾,我悄悄把妞喊道旁边,低声地问她:“妞,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过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吗?”

  妞点点头。吸取上次问妞的教训,我直接开门见山问:“你姐的小房子是不是越摸越湿啊?”

  “嗯。”妞又点点头:“开始的时候不湿,摸一会就湿了。”妞又补充了一句。

  “妞好棒,”我没话找话夸了她一句:“是怎么湿的,你给爹说说看。”

  我要的答案已经有了,只不过觉得妞很有趣,于是又故意问了一句,但我也我知道,妞不好回答,“嗯……”妞果然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想了一会儿,忽而扬起头,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滑唧唧的,像油。”说话的时候,手还下意识地在裤子上擦了擦,仿佛昨夜的“油”还存留在手指尖。

  “呵呵,”若不是枝枝在里面怕她听到,我会开怀大笑的。

  听到妞这个像油的比喻,我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地闻到大餐的香味了。

  可惜薛琴在的时候,就没有这个机会了,所以试探也只能是断断续续的,要是没有薛琴在,按照这个速度,估计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有时候觉得枝枝已经唾手可得了,但薛琴一来,试探只得终止,等到过几天再来,枝枝似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不过事情总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那就是说总归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不过我渐渐发现无论我装得多么自然,只要我和妞她们说笑哪怕是很正常地说笑,薛琴的眉间似乎都隐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难道女人的直觉就这么准确?

  终于有一天,我给妞她们讲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童话故事,不时加点笑话,小姐妹开心地哈哈大笑。

  等吃过晚饭,我送她的时候,薛琴很正色地告诉我说:“你要注意一点,别在人前和妞她们太随便了,别人看到会瞎说的。”

  “有什么好说的?妞是我干闺女,我这个做爹的给她讲讲话都不行么?”我很镇定地回答“哼哼,爹?这周围爹的故事还少了?”薛琴冷笑一声。

  “那是他们,干我什么事?”我继续装清白状。

  “怎么不干你的事?你以为……”薛琴下半截话没有吐出口。

  “我以为啥?嘴长在别人身上,他想说就是没事也要说出事来,我才懒得去理会呢,你别跟着瞎说就行。”紧盯着她,希望能看出点什么端的。

  “我……我会瞎说?你……我不说了,你把好心当狼肺哩。”薛琴听到我这么说,气得满脸通红。

  “好啦好啦,你别心里去,我知道你提醒我是为我好,我以后注意点,哈?”看到薛琴这个样子,我反倒觉得很可爱。

  我连忙哄她,连摸带吻,好听的话语也说了一大堆。

  半响,薛琴才幽幽地说:“人家都已经让你这样了,你还是不愿意开亲,唉,曹……曹家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不来找你了。”

  她一直都叫我曹主任的,今天一声“曹家哥哥”,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