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一话
��诚地眨了眨眼睛,“这边建议不要跟他说太多哦!保险起见最好在嘴上贴胶带禁言。”

  还...挺有道理。

  “我这样的人吗。”奥多尔笑了,以温和的语气提醒道,“你和我是同类人。”

  “本质上我们确实是同类人没错,但是思想上我们可不是同类人。”太宰没有反驳奥多尔所说的他们是同类人的说法,却在赞同之后态度一转,相当具有辩证性地指出他们两个人思想上以及看事情角度的不同。

  “就好比我们俩同时认识了一位女性,你觉得这位女性性格糟糕脾气大还任性矫情做作,还经常用一些一眼就能看穿的假话糊弄你,不仅经常看到消息也不回你还吃完榴莲不漱口,简直浑身都是毛病你怎么看怎么讨厌,但是你厌恶的这些在我看来又正是她的可爱之处一样...这样子说明应该能理解?”幼年体小小一只的太宰揉了揉脸一本正经地做出如上比喻,发言完毕之后还特别贴心地问对方能不能听懂。

  哇,这、这难道就是...

  ——太宰的奇妙 比 喻吗 ?

  ...不管奥多尔能不能理解,反正我是理解不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俩的脑电波是怎么对上的,也许这是因为聪明人习惯性想太多,然后想着想着脑袋结构就发生了不可名状的变化了吧。

  不过听归听,我觉得有一个我还是得说一下的。

  “好了,稍微停一下吧。”我看黑泽老板那边探头的次数越来越多,黑泽老板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就叫停了太宰继续用奇妙比喻来辩证话题,“而且你们也不是同类人。”

  “同样是寻求这某种东西,太宰这家伙虽然总是给人添麻烦让人操心,但是他一直是以伤害自己的方式去寻求那个东西,而不是伤害别人。单是这一点...”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一下下,不闪不避地注视着奥多尔妖魔一般的眼睛,“你就没法跟他相提并论。”

  我这一番话说出来,咖啡店绿色植物后面的这片空间忽然就安静了。

  别的人先不说了,就连太宰都是一副[没想到我在旦那眼里居然是这样]的惊讶表情,体现在幼年体上的神态就是微微张着嘴眼睛睁圆,然后过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眨巴了几下眼镜。

  嗯???怎么了?我说的话有那么奇怪吗为什么是这样一个反应???

  “我们来的是不是不大是时候?”之前在大百货店门口碰到过一次的前组合头目弗朗西斯就在这时候出场了,他刚推了咖啡店的门,似乎是正好听到了我刚刚说的话,略有些迟疑地在门口停下。

  而弗朗西斯身后,是扶着侦探帽眯着眼睛探出头的乱步。

  我的目光越过弗朗西斯的肩膀以及乱步的头顶,看到咖啡馆外面已经停了很多辆军警部队制式车,穿着防爆服的军警已经把这家咖啡店围了个严严实实,在军警前方带队的赫然正是哪里有事哪里就有他的安吾。

  嗯...自家经营的咖啡店被全副武装的军警包围这种稀有体验,也不知道会不会给黑泽老板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而另一个已经被军警重重包围的奥多尔则是顺从地在枪口下举起手,神色上看不出一点惊慌担忧的样子。

  处理事情的人都来了我也不打算待着碍事,跟乱步打了声招呼准备带着太宰离开,走之前太宰还特意提醒了一句,“魔人奥多尔异能成迷,发动条件似乎是跟接触或者距离有关,押解途中最好不要碰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