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画手转贼目,描竹名士意随心
p; 画中的自己,会是怎样的一副模样呢?也会如先前看到的女子那般,满脸欲拒还迎的娇羞痴态么?不知廉耻地张着腿,将丰盈的汁水,往蹲伏的男人口里喂……

  啊!该不会……该不会画中贴在他腿间的男人,也生着同鹧鸪哨一模一样的脸吧?

  白芍如此想着,便觉有一只掌,像一片无声无息的梨膏软糖,缓缓粘上了他的腰肢,便怎么扭也甩不脱了。

  那自然是鹧鸪哨的风流掌,那讨厌的采花贼,正一脸灿笑,把恬不知耻的俊脸,贴到自个儿的面颊旁来,硬是凑成一对儿。

  看窗格缝里,那双贼溜溜眼珠的偏转,白芍就知道,画中伏到他腿间来“吸溜”讨好的男人,毫无疑问将是纸片人鹧鸪哨了。

  他嫌弃地摆着腰,可俏臀不自觉顶在男人的身侧,像极了勾引。

  他恨自己又着了采花贼的道儿,可心里头,却莫名其妙有了倚靠——先前独自被舱中画师、盯着意淫的烦躁,消去了大半。这鹧鸪哨烦人归烦人,可有他在,总好似添了一份心安。

  呀、我怎会这么想!难道真是被那头发里盘蟾蜍的疯婆子,给涤了脑?

  这么一晃神的功夫,那格窗“砰”地关上了。不一会儿,那女人就卷着一张画纸走出来,步履匆匆地叫他们接过画儿,赶紧走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