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
;南初心睨眼,哟,马屁拍上了。还想要多少赞助?这斑点小狗还挺贪心,这是要办个春晚?

  妙龄已年过四十,头发却是乌黑油亮,一看就是心保养过的。

  一梳。二梳。

  纵享丝滑。

  只是——

  上山多,终遇虎。

  行夜路,会遇鬼。

  当那一缕乌黑的发丝顺着她的手指攀附而下时,金宝宝感觉自己后颈皮一凉。

  变秃了,也变强了?

  放屁!

  经历了高考洗礼的女同学都知道女人的头发有多贵,更不用说每天各种油上头心护理的贵妇们。除了谢有鹤,她自己都不准别人碰她头发。

  更别说现在妙龄被她硬生生薅下来两根!

  一抬头,南初心还一脸你小命不保的样子嘲笑她。

  讨厌。

  金宝宝鼓着小脸躲在妙龄身后,抱着小手跟南初心讨饶——别说出去。

  然后悄悄把那缕头发绕在无名指上,黑黑的一圈,像一枚戒指。

  看不见。

  看不见。

  “金小姐真可爱。”

  舒浅看着金宝宝那副小猫藏鱼干的样子,只觉得她可爱极了。

  可惜有男朋友了。

  “我也觉得金小姐很可爱。”

  “妙阿姨,您喝茶。”

  小小的尴尬就此化解。话题再一次回到驻颜术上。

  南初心插不上嘴,听见她们从某家护肤的水讲到爱马仕的稀有皮,又从非洲的钻石讲到南洋的黑珍珠……叁个人还商量好下回去看迪奥家的展子……

  这见识阅历……

  吓人。

  他也只是悄咪咪心里记下之后回西月城要在石头斋买个玉坠子回去哄媳妇儿。

  “夫人,先生问您今晚回去吗?少爷也要回来。”

  舒浅闻言,傲娇的哼了一声,算了,儿子要回去她自然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