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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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霖疼的五脏六腑都在打颤,喘着粗气看着谢有鹤,

  “你信不信我把你以前干的事儿都捅出来!”

  谢有鹤没出声,阴沉的看着谢霖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胡说八道。

  “你别以为我不晓得杨酒鬼是你打死嘞。”

  杨酒鬼?谢有鹤皱了皱眉,他不记得这号人物。

  “他把爸爸嘞腿杆打折老,晚上你把他约出来,用河头滴鹅卵石打死嘞。”

  哦,他想起来了。杨酒鬼是村上的一个酒鬼,一天到晚就瞎喝酒,酒醒了打老婆,酒没醒也要打老婆。当初谢爸上去劝,被推了一把,断了腿,还被杨酒鬼狗男女狗男女的扣着脑袋骂。那段时间整个谢家都愁云惨淡的。

  看着谢有鹤没再说话,谢霖更加激动,心里涌出异样的快感。

  谢有鹤再有出息什么用,挂着杀人犯的罪名,这辈子都别想出头,以后只会像狗一样求着他给饭吃。

  “你个杀人犯!你再敢惹我……咳咳……”

  一双钢铁般的手迅速掐住他的脖子,截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他想要杀人灭口!

  “救……救命……”

  垂死挣扎是另一种体能的爆发,偏偏他被他卡的丝毫动不了。谢有鹤的手就像是被焊在了他脖子上,越越紧……

  谢霖的脸慢慢的开始涨红、逐渐泛紫……

  松开。

  “咳咳……”

  新鲜的空气铺天盖地的涌进他的肺部,谢霖瘫坐在地上,想要站起来,却被肩上的手掌狠厉下压,

  “谢霖,你没有证据啊。”

  谢有鹤伏在谢霖耳边,声音阴冷,全无往日温润如玉的样子,就像那晚竖着蛇瞳般眼睛的男人,嘶嘶地吐着信子,紧身子,要吞了他。

  “无凭无据谁会信你?村里都知道我们关系不好只要你乱讲话,我就反咬你一口。”

  一个诽谤罪压下来,年纪不够就劳教几天。在华国,只要有了案底,这个人一辈子都别想好过。

  无凭无据,他就认下来,借一个杀人凶手的身份,谢霖应该会有所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