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
emsp; 男性床上的尊严再一次被挑战,他又想起那个芝麻油香味儿的午后,他狼狈不堪的兵败于她手。

  手指捏住她身下的小点,捻动。

  “啊……别……”金宝宝剧烈抖动着,顾不得舔弄他,一昧地叫出声。“啊……别撵……那里……受不了……”

  身下的动作骤然加快,狂风暴雨般不断抽插,他的手指阻断了唇齿间的闭合,细长的喘息声,终于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咿咿呀呀。

  是江南烟雨中最放浪的小调。

  “你受得了。”

  谢有鹤抓住她的手,反剪着,借着力,红着眼将她往身下送。

  “啪啪啪……”

  一林寂静。

  偏偏有丁零当啷的铃响声和暧昧不清的撞击声。

  她觉得自己像求交配的母狗。

  在他身下死去活来。

  这个淫靡荒诞的认知居然让她淫水更加兴奋的往下流。

  “谢……谢有鹤……好……好胀……”

  她脊柱弯曲,仿似月牙,胸脯挺立。

  即使隔了柔软的布料,乳首依然能感受到粗糙的树皮上嶙峋的纹理。

  疼痛和难以置信的舒爽让她有些神志不清。

  圆润的龟头带着粗长的柱身,拼命的往里钻,马眼乎张乎合,似乎要在子宫那里咬出一个小口,钻进去。

  谢有鹤腾出一只手,抚上她的小腹,绷紧的肌肤下,好像能摸到那个进进出出的轮廓。

  “像不像灌香肠?”

  “什……什么?”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让他生出凌虐的快感。

  要肏哭她。

  肏烂她。

  谢有鹤咬住牙,不管不顾地往里撞击。

  火热的阴茎一层层推开那个隐秘甬道里的褶皱。一丝缝隙都不留下。

  抽出。灌满。

  金宝宝觉得自己像是一张被揉烂的纸,浸满了水,又被他摊开。

  要命。

  “轻……轻……些……要坏了……”

  欢愉的泪水被逼了出来。

  “什么要坏了?”

  快感疯狂的聚集在龟头,但是他偏偏不肯释放,想要往死了折腾她。

  “小、小逼……”

  陡然停住。

  就像是刚刚撞响的大钟,骤然被按住。

  所有的震动都停止。

  即将到达的高潮也被强行停止。

  “求我。”

  什么时候学坏的!

  金宝宝没理,翘臀往后贴,急切的探寻,却被他闪过。

  湿滑的龟头擦过她的臀肉。

  小穴里更痒了。

  “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