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情最脆弱,都过去的事了,你怎么总喜欢老调重弹?”

  “雨桓哥,求求你别灰心丧气好不好?你回答那句‘求爱是医治失恋的最佳办法’不就得了?”邵美拍拍我,侧过身横亘在我面前,像堵颓废的墙。台灯淡幽幽地亮着,夜浅浅地滑落了。而梦,不顾一切地向我泻来,我想,我的女儿这会儿定然背着《神秘的羔羊》,在放学的路上蹦蹦跳跳。她到处向同学吹嘘:还没到秋天,我们家的葡萄就熟了。

  我有些心虚,摸下床自个儿寻毛衣穿上。伸手够够脸盆中的热毛巾,若无其事地说:“最初追你的那阵子,你再傲些冷些俗些,我都会偃旗息鼓,也不用你侍候。还不是你沉不住气。一听我提伦勃朗,就两眼放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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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处释放的青春 第一部分(13)

  “我一直感觉是我俘虏你呢,咋了?”邵美没有翻墙跳院地怒下去,她退到窗子边,像个s完最后一支箭却连羽毛也没捡到一片的猎人。一场因为我赖铺而引发的战争烟消云散,我暗暗松口气。开始有模有样地洗耳恭听。

  “你要来见我的第二天早上,就跟不跟你好这个问题,我在窗子边考虑了五十五分钟,打定主意最后五分钟决定,不防你咚咚猛敲门。坏就坏在那天天空晴朗,碧空万里无云。你碰到一个好天气。”邵美得意洋洋地说。

  “在窗子边站五十五分钟?我的‘瑚蒂佩’!潘金莲就是在窗子边惹下的祸。下次千万别乱站了。这是女人学坏的前兆。”我打趣道。邵美热烈地望着我,满脸潘金莲式的娇羞和大胆。

  “能站出一本《金瓶梅》,再坏都不算坏。”邵美摸摸我的下巴。

  我沉吟,反手捻了捻她的耳坠说:“没有笑笑生,几百个潘金莲都站不出名堂。”

  “邵美错了。雨桓哥,别跟她一般见识。”邵美撒娇说。我笑笑,连牙齿也没露。

  “唉,只想花六十分钟在你身上的,我担心这将会是一生。”她从身后抱住我,下巴在我的肩上轻碰。

  “会吗?你到现在还是个处女。”我无精打采地说。

  “和你闹分手这几天,你不在我身边,日子好长哟。我去校外的河边洗床单被套,拖着鞋走过田坎,一荡一荡的,像个农妇。太阳恹恹地睡在教学楼顶,眩目啊!”她轻轻摩挲着我的胡茬子,痒痒的。我不再正直了,左手大面积地侵犯她的腰身。因为邵美一直奉行的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在家荡妇,出门贵妇。况且今天她是如此的纯情和可人。

  风从她的肩爬上我的肩,又从我的肩伏到她的肩上,像吃饱了没事做的孩子。我软绵绵地靠着房子的外墙,听邵美影影绰绰谈她过去的情爱。

  “你猜,分手时他怎么跟我说?”邵美瞧着墙,好像她花枝招展的日子,我守在她们湘西。

  “上帝不是我!”我的声音轻轻的,像低垂的夜幕。

  “他说:‘你不珍惜我,会有人珍惜。失去我你以后一定会痛苦。’我笑,但说真的,那一瞬间,真担心全天下可嫁的男人都死光。”她说得远远近近的,令人想起初恋的丝丝缕缕。

  “你说的是谁啊?我吗?我可没那么说过哦!”我看着她。

  “不是你,那时候你不算我的男朋友。”邵美笑着。

  “不是我那是谁?”我接着问。邵美有点莫名其妙的样子。

  “去年秋天,在我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