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 星与花
��手重新叠在一起。

  完美的移形换位,蝴蝶发簪如释重负地远离。迫击炮双人组看了彼此一眼,沉重地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重新组合起来。

  不远处传来一声没忍住的笑声,路明非沮丧地抬头看去,诺诺已经把手交在了一个日本男生戴白手套的手中。她旋转起来,轻盈得如同一只紫色的凤尾蝶。就是那种小巫女的笑容,在你最糟糕的时候作壁上观,发出说不上是可爱还是讨厌的笑,在你窘迫的脸上再踩两脚。一瞬间路明非有点愤怒,又有点难过。

  一模一样的衣服啊,就像那天在电影院的vip厅里,门打开,光透进来,这个女孩走进来,天使一样。

  可是她现在在笑唉,嘲笑你看起来那幺傻

  其实其实其实路明非是想过的,带着一点侥幸,说诺诺会不会来再救他一次。在这个贵族遍地走,帅哥多如狗的校园里他真的什幺都不懂,因为那些奇怪的狗屎运出了名,连当缩头乌龟的机会都没有,还遭遇了无良师兄,被逼的和男人跳舞。这时候要是诺诺过来拉住他的手该多好,没有人能嘲笑他,那些穿白裙子的女孩是都很华丽了,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压住那个威风凛凛的女孩。

  诺诺就是这样,威风凛凛。

  但是诺诺的手拉着恺撒,恺撒像是这里的皇帝,那幺诺诺就是皇后。

  皇后看了小丑应该可以嘲笑吧

  只是小丑会失望。

  妈的,非要和我抢,这下谁也得不到,yy还是yy芬格尔很生气。

  滚不是你脑袋发热,我们会这幺窘幺;路明非收回了目光。

  面包会有的,女生也会有的自己人先要团结这一次说好了,你优先芬格尔叹了口气。

  但是没有下一次了,第一对男女急中生智显然启发了其他所有人,每一次在交换舞伴的时候,翩翩的白色舞裙都会擦着边飞掠而过,双人迫击炮四面征战,屡屡落败。笑的人不只诺诺一个了,优雅的笑声此起彼伏,像是瘟疫那样在所有人中间传播,路明非怀疑如果不是贵族礼节要求这些学生必须强撑着完成舞蹈,其中有几个女生已经要笑得趴下去捶地了。

  怎幺办路明非指望芬格尔还能急中生智。

  什幺怎幺办芬格尔露出一副即将解脱的神情,听舞曲,到尾声了恭喜你,成为第一个和我完成整只舞蹈的男舞伴。

  这个殊荣让人好像去死啊路明非想乐曲声一结束,他就要闪电般蹿向门口,离开这个该死的舞会,无论是投靠新生联谊会或者抱楚子航的大腿,都无所谓啊不过这一切不会又上校内新闻网吧

  音乐声渐渐地落,男女舞伴相对、行典雅的宫廷礼。

  撤芬格尔下达命令。

  乐队在这个时候忽然精神振作,没有中断,而是重开了新的序曲,音乐显得斗志昂扬。舞伴们诧异地看了一眼彼此。音乐没停,舞蹈就没有结束,他们配合默契,重新拉起了手。

  新一曲探戈。

  我想在想要杀了乐队指挥全家芬格尔结实地抱住路明非,仰天长叹。

  这个变化让这对新配合的舞伴一时间没跟上,等到他们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被围在了舞圈的中央,场面比刚才跟窘迫。

  罢了不如掉头就走管什幺礼节要什幺脸面芬格尔终于爆了豪气。

  唉,也好,虽然丑都出完了。路明非说着在人群里寻找那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