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ssuh
�。”她贴过去,鼻尖碰到了他的脸颊。

  他听清了,笑了笑,虽然凑到她耳边:“我还以为是七夕那种意思,你看人男男女女跳起来挺像在眉目传情的。”

  回应他的是个小表情,有些可爱。

  朝着中央广场挤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她拿着相机通过镜头看着有限的画面,一只手扯着她的手臂把她拉了过去。相机拿下来,她看见了一个挤过来的‘非常吨位’游客。

  许从周吓得往他那里躲了躲,他给她又挪了些空间出来,这场烟火表演终于在他们两个即将被挤出中央广场前结束了。没汇入四散得人流,他们站在不碍事的角落,硬是等到没什么人了才慢慢朝着民宿走去。

  她听见拍蚊子的声音,看见了段弋胳膊上的蚊子包。

  “你招蚊子?”

  他挠着蚊子包,既没点头也没有摇头:“以前没发现,黑狗和老徐他们都比我招蚊子咬,和他们在一块儿比点蚊香还管用。”

  那块地方都被他挠红了,许从周想到一个偏方:“蚊子包不是要按着十字出来就不痒了嘛?”

  伸手用指甲在他胳膊的蚊子包上横着按了一下,又竖着按了一下,掐出了一个十字。

  “就像这样。”她把掐好的地方展示给他看。

  偏方经不起实践检验,痒还是痒,胳膊上的蚊子包两只手都挠不过来。她把手腕上的卡片相机套在他的手腕上,两只手替他挠着蚊子包:“我带了止痒喷雾,你回去洗完澡后喷一下会好很多。”

  她的手擦过自己胳膊的皮肤,痒意从别的地方滋生出来。

  段弋:“喷雾如果不管用,可以叫人工服务嘛?”

  铺垫一下,火候到了自然就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