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完结
sp;搞成那样再让我去对付下一个寨子的族长。

  这一我老老实实,死心塌地的用嘴把他弄出来了,弄出来以后巴巴的又咽

  又舔,这可一点也不能让他往外流了啊。

  那天终于撑到了把车开政府,我全身到处都是干巴的血浆和碎肉疙瘩。

  我求貌貌批准我借用他那个套房里的浴室。

  一进门我就不行了,全身都是软的,我趴在瓷砖地上放开声音大哭了一场。

  今天夜里还是让我陪着貌貌玩,要不就这样把我叫到营房去,真不知道要被

  那些兵弄成什么样子。

  哭归哭。

  女人嘛,哭完以后还是自己收拾。

  我给浴缸里放了点温水,很轻很慢的洗我身上的烂肉。

  手指头捏紧了那些裂开太多,没法再贴去的碎肉条条,一狠心一咬牙,妈

  啊一声,就能把它撕扯掉了。

  花了一个小时弄好以后,我施施然的走出去吓唬貌貌。

  我身上满满那些裂口被水浸泡的白白嫩嫩,特别像是许多张开的小嘴巴,轻

  轻一碰还直往外冒黄浆子。

  等貌貌再洗完出来我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一壶茶。

  我把他的笨报表全摊开在椅子面上,跪在地下往里边填数。

  都说女孩子学习语言有优势,我在这边住了那么几年,又给励志中学当过老

  师,m语的听说都能对付,用m文做点这种事也算马马乎乎。

  委员貌貌坐立不安的老是盯着我看。

  他当然不能相信那些关于苏丽的鬼话,要不也太蠢了。

  可是这整个局面太过稀奇古怪,他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来。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问我:「你真的是苏丽啊?」

  「是啊,是啊,女奴隶就是苏丽。」

  「你真的是自愿这么做的吗?」

  「女奴隶的爸爸是坏人,女奴隶愿意让大家打,让大家操。」

  「您看,您今天的调查记录都做好了。让女奴隶给您解开裤子吧。」

  这一他乖乖的让我把他脱得一丝不挂。

  后来他含煳地说:「苏、苏丽,你能不能去,去休息休息?就让我让我

  一个人睡吧。」

  「奴隶知道您是讨厌毒贩的女儿。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军营求兄们

  操我了,他们都那么凶,会打得苏丽很痛的。还是答应让女奴隶陪您过夜吧。」

  我抱紧了他的瘦屁股,已经把他的阴囊含进了嘴里。

  他往床头那边瘫倒过去。

  「苏丽,苏丽那还是,还是用你的下边来吧。」

  「貌貌委员啊貌貌委员,苏丽全身都被打烂了,怎么好意思让您往女奴才的

  破烂身子上爬呢?」

  第二天还是那样,车子一开到外面小许他们把我拉下去,下死劲的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