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
脯往

  下重重刷过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这么一下,提起来的钢丝上就挂满了丝

  丝缕缕的断筋碎肉。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做的土酿烧

  酒,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口上。

  我哭着叫着乱踢乱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

  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他们一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

  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一遍。提起来还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

  有不知道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

  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

  看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

  迷雾中去。」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林青青想丈夫</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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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些我很喜欢的段落,我反复推敲琢磨过里边的几乎每一个字。比方说小猪

  无所事事的 敞 腿 坐在土里,为什么敞腿?比方说看到跟在老猪后边走过来的另

  外那个男人。她也露出了一点 奇 怪 的笑容。为什么奇怪?

  什么叫做表现女角的独特性格魅力?

  就是像这样。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font></font>

  之二

  我身高一米六七,结婚那一年体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为了满足他一点点

  的虚荣心,总是跟别人说我有一米七零。看得出来我还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

  过我对自己的体形一直都蛮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对着镜子翻来覆

  去地研究自己柔白细软的腰肢,相反,那时候我的乳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

  乳头永远软得象桃花花苞。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是那样。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恋我的脚踝,他说她们细得象小鹿,他只用拇指和食指就

  能圈起来,这当然是哄人的。做爱的时候他不是揽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长腿屈

  来握住我的一对脚腕。k城是个温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欢穿碎花长裙,不过为

  了照顾老公的眼睛,我总是光裸双足穿细细吊带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结婚

  后我不断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独自一人时默默地看着自己玲珑有致、晶莹如雪

  的脚背,幻想着小涛的大手摸在上面,会觉得蜜汁热热地渍透了裙下裹紧我身体

  的丝绸花边。

  我学的是农林专业,毕业后进了一家热带植物研究所。我不是一个好雇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