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
��匹狼呢?再说采得了狼花之后再发生,更是不可能,因为少将受了很严重的伤,试问谁会在受伤之后还与一女子发生苟且之事呢?”

  什么道理如果从这么样美丽的脸上的那张嘴里说出来,似乎更加有道理。大汗和可敦像是被说住了,但碍于面子却没有说话,现场一片死寂。

  芸儿接着说:“芸儿在这里代我家郡主谢谢大汗和少将,正是少将的勇敢才挽救了郡主的性命,要知道我家郡主可是老爷的掌上明珠,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了这件事,定会送上粮草银两,马匹锦缎,前来酬谢的。”

  蒙部刚经历了一场硬战,正需要休养生息,粮食供给,芸儿话无疑是雪中送炭,她的推理有理有据,又不驳大汗的脸面,可谓完美。

  大汗爽朗的哈哈大笑,周围的大臣,将士们也跟着大笑,庆功宴如常进行。

  篝火再一次被点燃,各位少男少女们欢快的跳舞,只有孛鲁坐在一旁,出神的看着坐在我身边的芸儿,不知何故,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的不是滋味,只饮了一杯酒便告辞离去。

  次日,大王召见,我穿着来时隆重的西原服饰,带着芸儿和青婵前去求见,芸儿一路上交代我,大王可能问我什么,我又该怎么回答。我对芸儿真的是刮目想看,她说在过去的十年,她把自己关起来,思想却没有一刻是停歇的,她看过许多书,抄过许多经,听外出办事归来的小太监们讲外面的趣事,了解了许多美好的事物,我知道的不知道的,她都知道。

  大汗的毡房气势恢宏,周围布置许多的兵力,也有很多士兵来回的巡逻,我们被带进毡房里,大汗此刻的表情与昨日初见时不一样,俨然是个和蔼可亲的老者。

  低头作揖,他伸手赐坐,叫人递上酥油茶,说道:“郡主昨日休息的可好?”

  “禀大汗,睡的很好。”

  “那就好。”他停顿了一番,又说:“咱们开门见山的说,我意将你许配给穆克大将军长子阿木尔做夫人,这穆克将军是我手下不可多得的一员大将,他儿子阿穆尔更是仪表堂堂,一身正气。我觉得与郡主很是相配。若郡主不介意,几日之后便是大喜,即可便可完婚,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我自知出了昨晚那样的事情,即使被证明了清白,但半夜和男人出去,彻夜未归,却是不光。身后的芸儿轻轻地推了推我,我忙想起她说的话,便回答道:“谢大汗为小女赐婚,只是昨日才派家奴请老爷来草原,他恐怕十天半月来不了,小女从小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婚礼若没有父亲参加,会很遗憾的。小女小的时候,父亲曾说过,他为我准备了丰厚的嫁妆,要在我出嫁的时候亲自给我。”

  大汗想了想说:“说的极是,那就等野利老爷来了再说吧。”

  出了毡房,我的手心一直冒冷汗,芸儿和青婵一路护着我,回到了自己的毡房,我焦急的坐下,不知所措。

  芸儿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不如赌一把,生死在此一举。”

  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芸儿转身朝青婵点了点头,青婵便转身朝远处走去了,她则陪着我往回走。

  这时孛鲁拄着拐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的脸立马红到了耳根,自从知道那晚的他一直处于清醒状态之后,我就不知道以何种脸面去见他,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会不会以为我是轻浮的女人?

  “我等你们很久了?”

  芸儿显然听到“你们”这两个字有些惊讶,抬头时遇到了他异样的眼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