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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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叶眉蹙在一起,心疼,浸湿毛巾为他擦拭上身的手微微发抖。好端端一个阳刚健壮的男人,竟被折腾成这般模样。

  他为自己逃跑生气、为自己被别人轻薄大动干戈,她可不可以将这两种现象理解为他是在乎她的?不是对她全无感觉?

  说实话,心里真这么想。但想想的同时又不乏退缩,因无足够自信,对己、对他均没有。

  她平凡无奇、他高高在上,她没有能登的上台面的东西,而他却随手抓来一把,两者间的差距让人不得不升退却之心。

  如果,当年他强暴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其他女子,那现下又会如何?

  想到此一阵心慌意乱,猛摇头。不,她宁可被强暴的是自己也不希望他对别的女人占有禁锢!

  她,是否已陷入感情的泥潭?她,是否已在无形中把自己的情感筹码加注在他的身上?

  心情复杂,多希望他能用温柔的眼神看看自己,用温柔的语调对自己讲话,哪怕只有仅仅一次也会令她心花怒放、无限雀跃。

  背上的手颤抖不已,苍狼阖起的眼眸蓦然张开,反手一抓,将她从身后抄至身前,拧眉道:“你抖什么,冷吗?”

  对上他褪去犀利的疲惫鹰目,骆晶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二人互相对望,一个莫名其妙想睡觉,一个内怀心事欲问难启齿。

  房门“吱嘎”推开,骆烈走进,伴随着不耐烦的催促:“娘,你到底好了没有?还睡不睡觉了?”擦个身子也擦这么久,把他一人扔在房里。

  瞅见生父拽着娘亲的胳膊,娘亲一脸复杂难明,脚步戛然而止,半眯虎目。怎么着,老王八又想欺负人了?

  “好了,好了。。。。。。”骆晶晶忙睁脱开苍狼的铁手,淘淘毛巾,拧干后搭在架上,回身朝儿子走去。当经过苍狼身旁时纤腰突然遭袭,“啊!”惊呼,身子赫然撞进健胸膛。“砰!”磕了鼻子,“唔。。。。。。”好痛!

  苍狼粗鲁的勒紧她的腰,眯着眼睛回视骆烈,提不起精神的斥道:“自个儿回房,打今儿个起你娘跟我睡,出去。”小兔崽子那是什么眼神,他又不是生猛妖怪,乃乃的,欠揍!

  “五年来娘一直跟我睡,凭什么你说句话就断了她日后与我同床共枕的机会。”骆烈双目眯成细细的一条直线,为掩饰窜过的异彩喜流。老王八终于彻底宣告了所有权,连他这个儿子都不能沾娘亲分毫。

  这句话激发了苍狼内心的嫉妒与野性,豁然提起精神推开揉鼻的骆晶晶,大迈步朝他走去。手伸,揪住他衣领子扔出房,妒喝:“就凭我是你老子,就凭她是我女人!”说罢用力拍上两扇脆弱的门板将碍事者残忍拒之门外。

  声音过响,骆烈双手捂耳,面露失望怨气。瞧生父那么激动,他还以为会说“就凭我是你爹”的字眼,怎想还是以“老子“自称。蠢蛋!蠢货!蠢丫!蠢兮!白对他寄予希望!!!

  先前喜悦一扫而空,用小拇指掏着耳朵愤离。不睡就不睡,若不是娘亲执意搂他,他早单独睡眠不晓得多少个夜晚。

  骆晶晶指着紧闭的房门,难以置信的瞪着苍狼口吃道:“你、你你你、你就这样把烈儿轰走了?”是不是人?

  “废话,不然怎样?”苍狼口气听着挺凶,但面上却无凶意,眼皮打架打得厉害。扯过她的胳膊将她扔上床,踢掉鞋压住她坐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