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能卖出一套商品房的钱来,我把这意思跟高原说了,高原想了想说:“你要敢给卖了,估计我妈会跟你拼命的。”我这人一向爱财,但更惜命,从此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总想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找了个懂行的朋友看了看,那小子特惊讶,恨不得用眼光把这镯子看他们家去,少说,这镯子也值三十多万呢,三十万呀,半套商品房,我着实带在手腕子上美了几天,就是有点沉。

  那天我把镯子摘下来放茶几上打扫房间卫生,累了坐地上抽根烟,习惯x的伸手从茶几上划拉烟灰缸,结果……烟灰缸没划拉着,把我的半套商品房给划拉碎了,我连个响声都没怎么听清楚,它就碎了,真像在做梦。还好高原不在家,我偷偷把碎片找个手绢包了起来,塞衣柜最底层了,刚鼓捣完,高原就回来了,跟他几个同学一起,有一个是高原的付导演。

  这帮人一来家里就算翻天了,我跟他们打过一个招呼之后就找个辙躲出去了,我约了一个演员的太太一起出去喝咖啡,具体地说,是演员的前妻,前天刚办完的离婚手续,特低调,京城的娱乐记者们盯了他们有小半年了,都没捞着抢这新闻,趁着小报记者们都回家过年的功夫,俩人把手续悄悄办完了。

  “怎么样,哪儿过得年呀?”我问她。

  “还在我们家,我一个人过的,他有演出。”叹了口气,“哎,这么些年了,恢复了单身才发现,我这单身的r子跟不单身也没什么分别,前几年跟着他也是一个人过来的。”

  我想安慰她几句来着,一看这意思我歇了吧。

  这姐妹儿特神,整天开着她的宝马满北京转悠着吃喝玩乐,过得跟散仙似的。

  “哎,一会去燕莎逛逛?”她提议到。

  “你呀,别老去那种宰人不见血的地方。”我跟她算是熟悉的朋友,自然说实话,燕莎商城那种地方根本就不是给人民开的,一个盛水果的玻璃盘子卖到六百多,稍微看上眼点的东西就成千上万的,反正我是觉得那是一专门给腐败分子洗钱的地方,不合适像我这种中产阶级,偶尔也去,买点小东西,回家以后还心疼老半天,而且,这种心疼钱的感觉你还不能逮谁跟谁说,别人眼里好歹我也算有俩糟钱的,说了怕被人笑话,做人真他妈累。“一会我带你去新街口转转,那好些小店,专门卖出口转内销的衣服,质量绝对好,我给高原买的polo和nick没一个真的,全来自那边不知名的小店,谁看得出来呀!”

  说起这些我就很得意,我花三十块钱给高原买的boss的衬衣,拿回家他也当两千多的穿着那么美,一边美还一个劲地怪我瞎花钱,本来那天我一口气买了五件呢,看他那么说我没敢一次都拿出来,分了三回拿给他,傻小子心里也没个数,那回跟朋友一起从燕莎往凯宾斯基饭店走,路过通道里那家非常有名的钻石店,高原想起我给他买那五件boss,当场掏出信用卡,刷出五千多给我买了一个戒指当生r礼物,我从他那占的便宜多了去了,自己都不好意思一一赘述。

  “诶,初晓,我有个特不好意思的事跟你说。”她比我大十岁,显年轻,看起来跟我年龄差不多。

  “说,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忘了j待了,她名字叫杨小美,圈里知道她的都叫她小b,b是beautiful的第一个字母,她老公以前叫她老b,因为他说字母b有两个高峰,象征着她的两个大咪咪。我以前曾经想过让高原叫我小c,我想混水摸鱼,没准别人还能以为我是c cup呢,高原不g,他说不能欺骗人民,因为我内衣的size是a,他坚持用“空前绝后”形容我,偶尔,他也会说我是一投错了胎的洗衣板,我已经麻木了,任凭他这种不懂得什么是骨感的农民侮辱我的空前绝后的美。

  小b凑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