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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属于青春的独特气息。

  如果不是这可厌的性格,我几乎可以确定安朝会迷上她,还好她不是温柔可亲的懂事孩子,老公被人分去的怨气,也可小小地减去一些。

  于是我更全心全意地对待安朝,一个月后,安朝果然不再去她的寝宫,我暗自得意,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连走路都雄赳赳气仰仰了。做了这么些年女人,我总 算是彻底悟道了,爱情是要心机的,感情是要培养的,分寸是要拿捏的,爱一个人,是要想尽办法让他知道的,当你把自己变成他的习惯,江山易改,你这个本性, 对他来说是永远难移的。

  你们说,我容易么

  当我自问自答,我太不容易的时候,就看到我的长子安再摇摇晃晃地向我奔来,我由懒懒散散要睡不睡,起身变成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的儿子急切地扑了进来。

  再再,你十岁啦,不能向以前一样动不动蹭着妈妈。嘴上这样说,可行动和内心背叛了话语。

  再再的小脸满是泪水,抽抽噎噎地:妈妈。

  我这才注意到儿子神色不对,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乖乖,谁敢欺负我儿子,不要命啦我抹去他的鼻涕和眼泪:怎么啦

  爹父皇打我再再指着屁股。

  我脱下他的裤子,一看,险些没晕过去,小屁股上老大一片青紫,几乎曼延到膝盖,我这个心啊,猛然一下抽痛,痛到骨髓里:为什么打你

  父皇问我,将来想做什么,我说呜,要做厨师,做好多好吃的东西吃父皇就生气啦,拿尺子抽我再再哭到窒息。

  我拉上裤子,吩咐宫女上药,又让太医开了个发散的方子,安顿再再睡下。一切停当,便招来再再的贴身太监,责问皇上打孩子时为什么不劝,那人跪下,磕头不止:皇上雷霆之怒,说凡是上去劝的,都拉出去砍了,奴才不敢上前啊。

  即使没法儿劝,也该通报到沉锦宫来。

  皇上说谁敢与您通消息,一律打死

  我的心猛一坠,眼前又复一片漆黑,每到气极都是这样,哪还能说别的话,只剩挥手的力气。那太监战战兢兢地退下。

  他要谋杀孩子吗下这样的死手,以往,他可是一句重话都不和再再说的,再再细皮嫩肉,怎比得了辰儿,被他打惯了,这一下可如何是好,这伤可何时才能痊愈呦

  我坐到床边,开始哭,这一哭又联想到老公被人瓜分的委屈,和未来模糊不清的郁闷与恐惧,竟止不住了,连自己都吃惊,一双眼睛里竟然能蓄这么多泪水。

  夕阳西下,我继续伤悲,才不管被他看见,会造成什么后果,打我可以,打我的孩子就是不可以,谁碰一下我就和谁拼命,我一无所有,命却有一条,谁要谁拿去呜呜。

  好了,你还没完了。他不紧不慢地进来:老远就听见你叫魂了。

  为了不吵醒再再,我转移了地方,来到外间,他去床边看了一眼孩子,也跟我出来。刚到影响不到再再的范围,我骤然回身,双拳紧握: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懒懒地:就知道你会来这么一出。

  再再不是你亲生的他小时侯你比我还上心,怎么,当了皇帝,儿子就不是儿子了

  不就打孩子嘛。他语重心长地,尾音拖得老长。

  孩子是用来打的我怒目圆睁。

  他笑了笑:打都打了,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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