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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样想前面有堵墙,你还不撞得头破血流

  我甩开他的手:这不是正是你希望的吗

  你疯狗吗乱咬人。他冷哼:不知好歹。

  可不就是狗。我忽而觉得一切皆可笑,果然就大笑:又能看门,又能下崽,丢根骨头就能养活,还能养得熟呢

  够了他撕声。

  我有完没完没完我冷笑不止:你这么看不起我,何苦与我做夫妻难道不掉价吗委屈你了,你自己也觉得委屈吧

  他的目光接近凶狠:有这么说自己丈夫的吗

  有这么说妻子的吗

  他顿住,嘴唇动了动,无声。

  对了,我不是你妻子,我是侍妾。我苦笑:这么久没人提,我都忘了,不好意思。

  他看着我,半晌,艰难地:对不起

  你想听我说没关系吗我凝视他,这张脸对我来说,已完全陌生。

  你还想怎样,难道让我下跪他咬牙,握紧拳头。

  我当然不会奢望,也清楚他是我丈夫,从前那么多不愉快,都过到现在,如今因这一句话,实在不该死揪不放,毕竟我爱我的孩子,爱这个家,失去这个家,我 都不知道将来还有没有温暖的日子。我的丈夫很混蛋,他看不起我,不过我也看不起他,二者相抵,也算平衡。我不会离开这个家,更不会结束这段婚姻,脱离现 状,不会过的比现在好,也许还会为衣食发愁,这何必,错的又不是我。

  找台阶,为自己:你没事跑到我身后做什么

  他似乎看到我踢给他的台阶,眼睛一亮,吞吐一番:找你。

  找我很丢脸吗我别过身:鬼鬼祟祟,遮遮掩掩的。

  他挑起一边眉:哦,我追出来,你再冲我甩脸子,我不臊啊

  就宁愿贼似的我牵了牵嘴角。

  他被这个笑容鼓励,继续厚颜无耻:我认错,你看你也原谅了,以后就忘了吧啊

  看你表现。

  老婆嘴真利,我都没话说了。他傻笑,碰了碰我的手,见我不反对,整个儿握住。

  我余怒未消,唯一的排遣之法就是言语虐待:自己做贼心虚,还怪别人有理有据我是最仁慈的,宁愿自己气苦,都不骂人。

  他忽然侧目,用看怪兽的眼光笼罩我。

  难道不是吗我偏过头想了想:我什么时候牙尖嘴利过都是自己生闷气的时候居多。

  没有没有他恐慌地望向远处,惊魂未定:绝对没有

  哼。

  也不怪孩子了吧他试探地问。

  他又没向我道歉。我不怪再再,再再怎么对我,我多伤心,爱也不会减少一分。

  这小子不道歉,我扒他一层皮。他好脾气地道:其实不全怪他,小孩嘛,还不是听大人的,大人用一分智慧,就能征服他们,他们才多大,又没分辨是非 之能,是不是长大了,他一定要后悔的,现在傻是傻了点,你也别生气,气坏了岂不让他今后越发后悔大家难受,何苦何必。

  我白他一眼:我的智力没问题。

  当然。他明显在无原则退让。

  折腾半晌,睡意全无,我看着安朝的哈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