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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别人太厉害。

  遇强则强,适者生存。紫绡道:你以为李式那帮女人都是弱角儿老娘还不是暗渡成仓,披荆斩棘,杀出一条血路,终得光明。

  我大出一口气,听她形容就够累的,换了我早送了半条命,哪有这样的神采奕奕。

  紫绡拍了拍红绫瘦弱的肩:妮子,男人靠不住,钱是救命佛。跟你说再多也没用,想尽办法多弄点儿钱罢。我借你点本钱,用来放贷。不是可怜你,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赚了还我便是。从前一起抚琴吹萧的姐妹,谁也别跟谁客气。

  三个女人又叹了一回。

  紫绡送我的衣服,实在让人很不好意思,料子薄透不说,该遮的地方根丝也无,倒是无关紧要之处象征性地有所遮掩,可那还不如不掩,内衣不像内衣,纱衣不丝纱衣,不伦不类。

  别说穿上身,光看着足让人脸红,鼓起勇气穿上,去镜子跟前一照,妈呀恨不能钻了地缝。几番思量,也不知他看了以后作何反应,惊讶不悦还是淡淡地没什么表示

  穿还是不穿,这是个问题。

  眼看日落西山,到了他回来的时候,犹犹豫豫不是办法,一咬牙,穿十分勇气里倒有七分好奇,看了之后,他究竟是何态度。

  脚步声由远及近,刚换上衣服他就回来了,眉头皱着,走得飞快,这是心情不佳的表现。

  我从屏风后头出来:回来了

  他坐下,不做声。

  通常这种时候我是十分知趣的,吩咐上酒菜,并不主动招惹他,因为我知道,只要没人理他,他便会主动招惹别人,果然独坐不到一会,他看我一眼:今天出去了我应了一声,欲言又止,他没往下问,我也就不好叽里呱啦地讲述经过。

  他按了按太阳穴,不太有精神的样子,我绕到他身后,用我半生不熟的手法揉揉捏捏,他渐渐闭了眼。

  朝堂上遇着烦心事

  哪天没有烦心事。

  他的谈兴不高,我也就不再多言。酒菜已齐,我们对坐,有些沉闷地吃着晚饭。

  忽然,他停箸:凌帝幸过你几次

  我一愣,这问题太过尖锐且不合时宜,缓缓咽下食物,偷看他一眼:一次。

  他注视着我,我心底坦荡,便由他看,也不知这人哪根筋不对,唉,寄人篱下,就是得受这种气。

  沉默的时间有些长,我见他酒杯空了,便为他续上,他摇了摇手。被如此明显的拒绝,我哪敢再虎口拔牙,只得继续我的不作为。

  不是不尴尬,气氛直到就寝,一直诡异。

  看他的样子,今晚也不会有什么额外的兴致,我也就随便躺下,快睡着了,他却来解我衣衫,本来我也随着他弄,忽而想起里面的穿戴,下意识挡着,没弄几 下,他急了,喝道:放手越喝我越急,越急就越怕,直把上身捂得紧紧的,他一扯,薄软的衣衫再禁不住两个人的折腾,大大地裂了道口子,露出贴身穿戴, 我忙低了头,脸上烧得厉害。

  好手段。须臾,他在我头顶冷笑:少卿夫人教你的罢。

  我从羞涩的盛夏跌进寒冷的严冬,抬起头,只见他满面寒霜,本能地否认:不不是。

  他的寒意只增不减:那就是自己琢磨的更能耐了。

  我摇头:爷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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