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许同时加入两种党派吗?”

  “你说呢?废话!”

  “好吧,你啥时候来我啥时候批!”

  “那好,现在你就把门打开。”璇璇说完收了线。

  我听她的话好象此刻就站在我门外,有点半信半疑,但还是下意识地按她的话拉开门。

  璇璇果然站在门外,笑容灿烂无比。

  我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靠在门边说:“嗬,看这阵式你是提前把年过了。”

  璇璇说:“你有好多话我听不懂。”

  我说:“那就请我当翻译。”

  璇璇说:“好,翻刚才这句。”

  我说:“看你一脸春天的样子,我都不忍心提醒你了。”

  璇璇接着说:“继续翻。”

  我说:“不忍心提醒你这是冬天呗。”

  璇璇说:“你说话不嫌费劲?”

  我嘻皮笑脸地说:“不但不费劲,反而挺过瘾。”

  璇璇说:“你有正经的时候吗?”

  我说:“有,上次在你画室。”

  璇璇说:“我说现在。”

  我说:“现在不行,等我批准你入党的时候吧!让你饱够眼福。”

  璇璇说:“不是说啥时候见啥时候批吗?”

  我说:“你还没请我吃饭呢!”

  璇璇说:“先批后吃。”

  我说:“先吃后批。”

  璇璇说:“不。”

  我说:“不。”

  璇璇说:“你还让我让着你呀?”

  我说:“咱们谁也不让谁,折中一下,边吃边批。”

  50

  和璇璇去那家日本料理的路上,我竟然高兴地忘乎所。这一点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

  我觉得青春突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劈哩啪啦”地一瓣一瓣完全绽开。

  我甚至觉得不是去一家餐馆,而是走向一个前途非常光明地方。

  璇璇和我一样,也不是善于伪装的人,因为她脸上的快乐更明显。

  我不习惯吃日本料理,对一个北方大汉来说它的饭菜太暄,吃不饱。可这地方是璇璇选的,只好准备饿着。

  一进包间,那位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小姐就“呜哩哇啦”来了一通日语。

  我问璇璇懂不懂日语,璇璇摇头。

  我知道绝大部分艺术院校毕业的学生,文化课都不太好,外语就更不用提了。

  我对璇璇说你不如我,我会一点儿。

  我对那位身穿地道日本和服的女孩撇着嘴说:“你的日本话的大大的药稀,我的日本话的埋汰埋汰,你的中国话的说说?”

  女孩不理茬,“呜哩哇啦”的更快。

  我又说了几句杂交的话,女孩好象故意臊我,就是不说汉语。

  我看她怎么也不象日本人,就心生一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