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长风】(2)2h2h2h
天亮。妈妈」。

  丁晓冬回家后动作非常轻,因为满足酒气的怕母亲批评他,进了客厅后见母

  亲已经睡觉了,便大喜过望,因为如果母亲没睡肯定不会让他不洗澡就睡觉的。

  进了房间后,他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打着呵欠,忽然觉得不对劲,床上好像有

  人,而且是女人,因为他闻到了一股香味,他刚想去开灯又停住了,脸上露出一

  股笑意。

  他想肯定是老婆回来了,如果现在开灯求欢的话,估计十有八九会被太累或

  者病还没好的借口拒绝。

  最好是趁她睡着,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如果老婆怪罪自己可以这样解释:我

  以为你的病治好了。

  一句话,操了再说,这家伙把我给憋的,嗷嗷叫啊!丁晓东这次主要是突出

  一个快字,所以没有任何的前戏,将「老婆」

  的裙子一掀,内裤一扒,然后将龟头在阴道口转了几圈,弄硬了后快活的捅

  了进去。

  喝酒是真误事,如果丁晓冬今天没有喝酒,首先他就会想到:如果是老婆的

  话,哪有晚上在自己家床上睡觉还穿着裙子的?而且老婆和姐姐身上的香味也是

  有很大不同的,身材也不一样。

  可他偏偏今晚喝了酒,而且没有开灯。

  丁晓冬频率奇快,憋了那么久,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一泄方休了!丁子君睡

  觉很沉,特别是上夜班时,她总会在潜意识里强迫自己迅速熟睡,因为睡不好的

  话晚上很辛苦的,今晚她7点半就进入梦乡了,睡的很香很甜,也不知几点了,

  忽然感觉阴道里有东西在抽插,那速度叫一个快,弄的阴肉阴核一阵比一阵舒服

  ,38岁的女人,性欲那叫一个强,能不舒服吗?她也是睡蒙了,还以为是在自

  己家里,眼都不睁的习惯性搂着男人的腰,嘴里稍稍有点含煳的哼哼着:「真舒

  服,子健,你是不是吃药了,今晚这么勐!嗯嗯嗯……」。

  丁晓冬喝了酒后有点傻不拉叽的:「咦!我叫丁晓冬啊,子健,子健是谁啊?」

  这么一想速度便放慢了一些,底下的女人不干了,把他的腰搂的更劲了:「

  子健,别停啊,逼里痒死了,你用鸡巴使劲给我挠挠!」

  终于,丁晓冬想完了,想清楚了,只是更傻了:「我的个妈呀,子健,子健

  不就是我姐夫吗?邹芸啊邹芸,我是万万没想到啊,你个骚逼,竟然偷人偷到我

  姐就去了。」

  他面目狰狞的又压了上去,发疯似的狠狠操着底下的女人:「骚逼,骚货,

  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丁子君被上面的人压的有点难受,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黑暗中男人的脸看

  不太清,她熟练的摸索到了床头灯开关,这下世界静止了,这当然也包括姐弟二

  人一个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