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去得罪那个医生 50
是风吹迷了我的眼,不

  知为什么眼泪顺眼角流了出来,我没有去擦,任凭它向下流

  敞。

  单位出了一些事情,我在第二天被领导找到,说我们在亚

  州某国一个援建项目,负责人家里有情况,需要返,让我临

  时过去顶替一下,时间周期不定,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因为这看起来苦的工作其实是肥差,除了高额补贴外就是业

  绩,另外我可以暂时躲避这令我纠结的家庭琐事,等我冷静

  下来来再处理

  于是我给祁婧发了一条短信,告知她因为公事要出差,所

  以等我来再处理我们的事情。于是我匆忙收拾一下行李,

  在第三天就奔向了那个东亚的神秘国度,那里的生活条件还

  算可以,虽然比不了国内,但也算是衣食无忧,只是这样的

  项目马虎不得,我几乎是全天的都会在工作地认真监督工程,

  在这期间,我几乎每天都会和家里通电话,我父母并不知道

  我和祁婧已经离婚的事情,我是拖着不想告诉她们,第一我

  还没有完全处理完,第二不想让他们年龄大了再跟着我操心,

  尽量已一种轻松的方式让他们接受,所以我就说祁婧也出差

  了,去上海培训去了

  他们都不傻,随着时间推移,肯定会自己感觉出来不对劲

  的地方,这也是一个缓冲,到时他们大概也会明白了,我再

  把事情说明白。

  在这边每天都很疲惫,时间到时也过的快,工作让我不去过

  多的想那些烦心的事情,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原来的负

  责人也完成了工作,继续赶过来交接工作,我们在分开前互

  相寒暄客套一番,我就在他到的第三天踏入国的航班,以

  前每次我出国,都会在免税店和祁婧沟通一下,问她需要带

  什么东西,这次我自己买了香烟后,路过那些名牌包或香

  水的名税店时,只能无奈的增苦笑,踏上家乡的土地,反而

  觉得更像孤魂野鬼一般,究竟该去哪里都不知道

  还是告诉出租车,我曾经的住所,必竟这个房子还没有

  解决,我的东西也都在那里。到家的时候,正好是下午2 点,

  家里没有人,房间和过去没有什么别,地不脏,看来祁

  婧也是没有离开这里,我洗了澡,换洗了一下衣服 ,然后

  出门奔父母家,一般出差来第一站也是奔向他们那里

  俩人见我来自然是很高兴,给我准备了晚餐,期间问到

  了祁婧怎么还没有来,我说可是她们培训时间长,我爸有

  些严肃的问我,是不是两人吵架了,我稍微沉默了下,说没

  有。但是她们必竟是这个年龄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