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刃
�开始运转,滚落山坡撞伤的头部开始刺痛,他吃痛的缓了缓。

  开始打量四周,这里是一个避风的山洞,很快他在角落发现了蜷缩起来的哥哥。

  “是哥哥找的山洞吗?”灶门走过去,蹲在哥哥身旁,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悬起的心再次落下。

  揪心的问题再次糊在灶门面前,他检查了一番哥哥的身体,伤口全部愈合,但是原因是什么?

  山洞外的风雪仍然还在持续,天色还是和原来的一样昏暗,灶门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是一天,还是几小时。

  但是,风雪比原来小了许多。

  灶门压下困惑走出去,凛冽的风雪刺痛着肺部,突然他心一顿,血液霎时间冷寂,雪里有别的味道…

  他缓慢转过身子,洞穴上方慵懒的坐着一个修长的身影,那人戴着像是什么组织的黑色帽子,红色的紧身上衣加一条西装裤,金色的扇子在昏暗之中异常夺目,琉璃色的绚烂眼睛,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和他对视。

  灶门脸色非常难看,他认得这张脸,前不久在森林袭击他们的鬼!

  “我不是来找你的。”童磨唰的打开扇子,遮住半张脸,天真无暇的琉璃色瞳孔仿佛映照着世间的美好那样透彻。

  他翻身落在灶门面前,闲庭漫步接近洞穴。

  灶门拦在洞口,“我不会让你过去的,你想对哥哥做什么!”

  他没有忘记,当初在森林遇到的时候,这个鬼就是来找哥哥的。

  童磨俯视着一根手指都可以碾碎的灶门,那双绯红的眼眸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垂在身旁的修长手指微微一动,金色的扇子翻转,粉尘一样的冰末像冰雪一样吹散,铺天盖地隐藏在空气中。

  一只骨节分明长着尖锐指甲的手从洞穴伸出,一把抓住灶门的手臂往后一拉,险之又险的避开了金色铁扇的尖刃,另一只手快速的捂上灶门的口鼻,带着他退出几米远。

  灶门猝不及防被一股力气拉的往后退,眼前一花,已经在几米之外。他刚才站的地方身后是洞穴,救他的是哥哥?

  哥哥的味道好奇怪!

  有点像鬼...

  像是窥视到什么秘密一般,不好的猜测纷纷出现在脑海,灶门颤抖的手抖了几抖,一把抓住捂住口鼻的手,迅速转过身。

  绯红如烈焰的眼睛还是如往常一样亮眼,瞳孔却变成了野兽一样的竖瞳。

  他的猜测没错。

  “哥哥,怎么会...”绝望把灶门拖向了深渊,对立而站的两兄弟,一人一鬼,一个悲一个面无表情,一道跨天隔海的横沟仿佛隔在中间。

  “炭治郎,我曾经说过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绝望,不要放弃,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忘记了。”炭治郎平静的说道,神色波澜不惊,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变成鬼而表现出惊慌,从始至终他都从容不迫。

  都说长兄如父,在这一刻,一刹那,灶门觉得面前的哥哥,就像爸爸一样。沉稳的语气,坚定不移的气势,如同在漆黑的大海里升起的灯塔,无论隔着多远,都能看到,亮如星辰的存在。

  大概是哥哥的心如止水的冷静气势影响了灶门,他深呼一口气,随着气息的转换他慢慢沉静下来。

  “你果然变成了鬼~太好了!”和满脸绝望的灶门相比,童磨这边简直就是七月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