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侍
��动作立即顿住,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咬唇僵站了一会,转身出门了。

  风之夕见南昱的脸色有些不对,惊觉自己刚才的语气是否重了,他其实想说的是南昱不必如此照顾他,他堂堂八尺男儿,被他整的如同一个孱弱女子,南昱不知哪根筋不对了,出门时似乎还沉着脸。

  不多时,南昱端了盆热水进屋,正色拧了帕子递给风之夕:“师叔洗脸吧。”

  风之夕接过时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望着别处,面无表情,也没管他,径直洗了脸换了衣衫。他见识过南昱这种轴劲,就算有心想哄他,也不知道他的症结在何处,昨晚的气该不会留到现在来撒,三言两语又问不清,懒得去想索性先放在一旁。

  随即闻讯而来的人也让两人没了独处的机会,风风火火的陵光君对着风之夕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

  风之夕无心辩驳,陵光君在某些时候有着老妈子般啰嗦的习惯,自小便喜欢以师兄的姿态管教他,且不分场合地点,全出于一片关心,风之夕便由着他将这两天的担忧发泄了去,才轻描淡写的告知明却这几日的境遇,只说是南昱被吹得比较远,多了些周折,而渔歌晚的部分过于邪乎,觉得明却还是不知道的好。

  明朗因为跟着风之夕修药理通医术,上来便开始为他师父搭脉,良久才确认只是内力有些亏损,余毒还尚存,历来话少活多的他自动开了方子,找药店抓药去了。

  又过不多时,脚步声咣咣响起,震得窗棂颤抖,众人相视一笑,不用问也知道是俞秋来了,屋里愈加热闹起来。

  风之夕抽空瞄了一眼南昱,见他一言不发的出了房门,心里一堵,不就说了一句能不能消停吗,何来如此大气性?

  “怎么样老弟?”俞秋大嗓门嚷着:“你小身板没事吧,可把我急坏了,昨晚... ...”

  “你那边安排好了吗?”风之夕打断了他的话。

  “啊?”俞秋懵了一下,抓了抓脑袋:“... ...哦,妥了,酉时,都回宗门候着。”

  “今日吗?”风之夕确认了一下:“监兵君呢?”

  “对,就今日,他也会来。”俞秋道。

  风之夕不禁对俞秋这办事效率有些刮目相看:“可以啊,这么快都叫齐了。”

  “可以个屁啊!”俞秋一屁股坐在桌旁,端起桌上的水壶也不说倒进杯子里,对着壶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下去,看似渴的不行,一抹嘴将水壶重重砸在桌上:“就为这,我跑和千沙跑了一夜,传书的传书,敲门的敲门。放了话,不来的就永远不要来了,神院的人过来改选宗主和长老了。吓得个个的小脸煞白,老子就不信没人敢不来,不来的,浣溪君就直接给他们除名。”

  “啊?”风之夕愣住了,看来对他刮目相看这件事言之过早,更正道:“我可没那权利,改选宗主之事只有神院主持和神侍商议后,下神院令才行,任命长老是宗门内部之事,神院也无从干涉。”

  “嗨!管他那么多干嘛,我就是吓唬吓唬他们,先把人整齐了再说。”俞秋大咧咧道。

  “俞长老可不能乱说啊。”陵光君也急了:“这不相当于假传圣旨吗,这事要搁朝廷啊,是要杀头的。”

  俞秋不高兴一摆手:“反正都说出去了,大不了一会儿到了议事厅,我就说,是我听错了。”

  风之夕摇了摇头,俞秋这顾头不顾尾的性格怕是永远改不了。人到了就行,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