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隆巴斯贴住肿胀的脚踝,希望明天早上能消肿些,不至於影响行走。

  早上闹钟响起,她被惊醒,醒来後还是觉得脚疼,她坐起来看看昨晚伤处,并没有比昨晚肿,却感觉更痛,甚至连精神都没因睡一觉而恢复,彷佛昨晚那一幕馀悸犹存,虽然她总告慰自己这世上无所畏惧,可是没有肩膀依靠,在潜意识里她仍然感到害怕。

  还是很感激那人即时出现,假如他没出现或许不止扭到脚而已。

  盥洗後,她跛著脚骑机车去上班。

  曹秘书你的脚怎麽了?她穿著套装短裙别扭的一拐一拐的走路,引来同事侧目,不断关注。

  昨天不小心滑了一跤,呭麽续tf。她笑笑说,尴尬的走到自己座位。下班得去给外科看看,不然这样痛不知得痛多久。

  先痛一天白天,下班就去。她拿出昨天总经理要她做的估价单,才将资料摊上桌,内线电话即响起,喂──她出声回。

  脚怎麽了?要不要紧?我现在陪你去看医生,好不好?韩佑言电话一来即是一连串焦虑的疑问句,让她不知该喜还是忧。

  没关系下班再去。她说,她不要他过度关心,这只会让她更是心伤,这点伤根本不碍事。

  回家休息一天,咑櫒莹拊墙凢。早上一早看她跛著脚来上班,他看见想去扶她,却又不敢,只能任凭她在自己眼底辛苦入座,然後他躲进自己办公室心疼她的痛,却一筹莫展。

  休息?不用了,上班坐著又不用站,真没关系,我要忙了,先挂电话。休假又不是不用扣薪,划不来。

  等一下,晴如,韩佑言舍不得说,下班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她用力的挂下电话,杜绝有妇之夫的过度关心。

  她不需要,不需要这种廉价的怜悯……

  ☆、05 用力抽出来

  晚上去过中医诊所上过药後,确定自己半个月不能跳舞,她打电话去pub请假,最让她担心的不是脚伤难愈,而是失去这份兼差工作。

  她发觉seduce的客人都挺阔绰的,只要舞跳得好,现场气氛制造的够high,很舍得砸小费。

  她一星期两场,才跳三场,光小费收入即超过万元,仔细盘算,这份兼差加上小费收入更甚白天正职,若不是钢管舞者社会地位卑微,她还真想以此为业,那麽就不用每个月为父亲庞大医药费担忧。

  从诊所回来洗好碗,走出厨房她顺道敲敲小她六岁才念高二弟弟的房门,敲了两下她推开门,曹晴彦见她进来抬头看她,忧心问:姐,你的脚看过医生有比较好吗?

  傻瓜,哪可能?医生又不是神仙,看了不裹药会好。她笑著说,怎样都不要他c心,她只要他好好念书,考上好大学,将来做有用的人,这是她的责任。

  姐,我想,我还是念夜间部,白天找工作赚钱,你一个人太辛苦了。看著她裹著大包药膏的右脚,曹晴彦过意不去。三年前原本的家付之一炬,母亲被火火烧死,父亲幸免於难,却被浓烟呛成植物人,去上学的他们两人逃过一劫,却变成相依为命。

  我说过辛苦吗?傻瓜,赶快念书,明年考上好学校就是了。曹晴如故作潇洒的拍拍弟弟肩膀鼓励,牺牲一个就好了,为何要牺牲两人呢。

  自从她父亲住进疗养院後,曹晴如转学念大学夜间部,白天在超商打工,晚上上完课再四处打工。跳钢管舞是她在钢管舞厅打工当服务生时,认识一位钢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