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何尝没有进入他?
��整片,与她的大腿内侧皮肤不经意接触时,两人之间又牵起了一条条银丝线。

  “金喜....金喜....坐下去,快.....老公忍不住了…快给我....”韩廷说着,不管不顾地用力向上耸腰,肉棒挣脱了她的手,终于趁她不备时插入了大半,停在了棒身最粗壮的部分。

  自从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他很少叫她的名字。除非是吵架时被她气到了极点,或者是在床上,欲望紧迫到了极点。

  金喜娇声长吟了一声,充实的满足感终是让她没有舍得再马上退出去。

  “求我....我要你求我,要不...我就停着不动....呵啊……”金喜双手撑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腔,色厉内荏地娇声威胁着。

  他又在暗自发力,一下一下地让肉棒变胀,让他棒身最粗的部分推挤她薄薄如纱的穴口,每胀一次,都让她心惊肉跳地欢喜。

  “求你....老公求你,老公服了....操我.....金喜,嗯啊…快....”韩廷在性事方面是彻头彻尾的功利主义者,这时金喜要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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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服,这个词不仅是指精神状态,也是肉体上的服从。金喜虽然不是学哲学的,但却是天赋异禀玩弄人心的好手。她在似懂非懂之间,寻找着不被人遗忘的法则。

  分手炮不会潦草结束,因为这是金喜给韩廷留下的最后的印象。必须深刻细致。否则重逢时的张力要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