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爸爸
只是在通知她,让她的小穴做好再次狂欢的准备。

  他对“爸爸”这个新的称号也感到十分满意,就像他第一次听她骚骚地喊他“廷廷”一样过瘾,而且还更多了一种完全占有了她的感觉。

  所以他就像不知疲累和饕足的饕餮,牢牢地压住她总想闭合的腿根,含住了她水润润已经肿得透亮、收不回去的小阴蒂。

  金喜一面如他所愿地大叫着“爸爸不要”之类的淫词,一面忍不住把手指深深地插入他的发间。

  硬硬软软的发丝与她的手心相磨,把她介于极乐和痛苦之间的肉欲挣扎,传递给了身下同样专注忘情的韩廷。

  只不过,一心讨好和驯服着她的男人这时根本想不到,眼前的这个小人儿,无论嘴上喊得多骚多甜,淫水流得多凶多浪,早就决定了要彻底与他诀别。

  她之所以如此乖巧听话,什么都应允他默许他,那正是她临别前慷慨解囊馈赠他的、最后的微薄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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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心之作,四声操。可怜的韩廷,可悲的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