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是身中的剧毒
msp;韩廷看到讯息,气得眼皮跳了跳。为了让他相信她确实不在,她还特意把车厢里车次和日期的滚动led显示屏拍了下来。行啊金喜,敢这样放他鸽子,让他白白望眼欲穿地等了叁天。

  可她是不是忘了她早晚还要回学校的,还是她幼稚地以为,能躲过这一次,他就彻底死心了放开手了。还单方面宣布跟他再没关系,连电话都不肯接。

  韩廷眉骨上的疤抖了抖,为了不打草惊蛇,他轻描淡写地回了她一句:那就随便你吧。扔下电话,韩廷心内一团怒火夹杂着无法发散的欲火,开始倒数计时,数着秒等待星期一。

  金喜看到对方竟然这么平静,撇撇嘴自嘲着,稍稍松了口气。就说吧,不至于。让他多冷静几天,很快他就会连她姓什么都会忘掉的。带着如释重负的心情,心大的金喜戴上耳机听起了歌。两个小时不到,她就到达了隔壁的j市,她的小姨家。

  小姨一直对金喜很好,尤其在金喜母亲病逝后,金喜再看小姨那张与妈妈有几分相似的脸,就有了一种妈妈还在的错觉。因此平时只要一有时间,每逢节假期,她就会去小姨家,而不想回自己的家。

  自己的那个所谓的家,一个陌生的女人带着一个陌生的小女孩,跟她逐渐变得陌生的爸爸住一起,更像一家人。金喜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个。

  所幸小姨的家与她的学校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金喜还可以假装自己的身心还有归宿。小姨快四十岁了,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直单身没有结婚,独自一人生活,连男朋友都没有。

  所以金喜在小姨家非常自在,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当然,是妈妈没去世之前的那个自己家。这次来到小姨家,金喜却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金喜了。她是为了躲韩廷,也是为了让自己休息一下。

  虽然破处的事已经过去几天了,可她一直紧绷着神经。也许是做贼心虚,最近她总觉得别人看她的眼光藏着深意。尤其是晏赫清,让她更有一种做了坏事被抓住的错觉。

  而且她更怕韩廷会突然出现,这几天每次出校门或宿舍楼下大门,她都觉得心颤。这种紧张已经让她不堪重负,只有躲到小姨家,才让她有了真正的安全感。

  只是半夜还在戴着耳机玩ipad的金喜,玩累了摘下耳机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间听到小姨房间发出一种似曾相识的、奇怪的声音。

  金喜没关房门,房子的主格局是一个小卧室加一个大厅。小姨因为是独居,所以她的床其实就在大厅里靠边墙摆放,房间也没做隔断。

  耳力极好的金喜,听到一阵阵或缓或急的轻微的水声。如果是一个星期前的金喜,对这声音或许会不以为意。但现在的金喜听了一会儿就恍然明白,紧接着就红了脸。

  这声音,与韩廷用手指插她下面的声音很像。哔哔啵啵的水泽声,压抑的,绵长几乎不可耳闻的喘息声。金喜猜到了小姨在做什么了。她能理解小姨的寂寞,只是暗自觉得尴尬,如同不小心窥见父母在做爱的心情。

  金喜翻身也不敢大声了,怕小姨会比她更尴尬。只是躺在床上,金喜腿间有一股清热的水液从上而下滑过,让她下体痒痒的,忍不住绞紧了腿,无助地摩擦着腿间那条缝隙。闭着眼睛,她也能看到韩廷的头发、眉骨和那道疤,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窜动。

  金喜此时真正明白了情欲的属性。情欲,就是潘多拉的盒子,轻易不可开启,否则身体就会不小心被套牢。就算心里多想逃避也好,沾了欲毒的身体也很难再避得干净。

  隔壁城市里,同样身染欲毒不可救药的韩廷在浴室花洒下,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