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操你,都要想疯了

  她一定是看错了!金喜伏在课桌上,再也不敢向后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是觉得不自在。似乎总有两道目光盯着她的后背,让她的后背又热又痒,坐立难安。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这种不自在,就和最后一排的一个同学私下换了位子。反正她平时也总这么做,老师也不会管谁坐在哪儿,她就乐得去最后一排看小说或睡觉,所以这举动也不算突兀。

  终于不再有如芒在背的感觉了,金喜趴在桌子上,想好好睡一觉。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划开屏幕一看,是一条信息:明天星期五。宝贝,等我。想操你,都要想疯了。

  金喜看到这条消息,小腹中生出无数股热流先是四处乱窜,让她又酸又痒。这些热流又从高处坠落,挤过她的阴道涌出体外,化为液体打湿了新换的护垫。

  金喜趁着无人注意,用力地按住小腹,皱着眉趴在课桌上。红烫如同发烧的面皮挨着凉凉的课桌,才终于舒服了一点。

  韩廷这个王八蛋!金喜心内咒骂着他。为什么总要这样直白下流,把她的生活搅得一团糟。金喜决定,周五绝对要想办法逃,绝不能再落他手里了。她很怕,怕自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受控了,不再属于她自己了。

  “你想我了吗?金喜,五分钟内不回复,我就去当面问你。”韩廷上一条讯息已经发出半个多小时了,被她孤零零地甩到一边没人理会。

  韩廷抽着烟盯着手机屏幕生闷气。他够照顾她情绪了,忍着两天没打扰她,今天实在没忍住,也没有贸然打电话,只是发了一条卑微到尘埃里的短信,她居然晾他这么久连个屁都没有。要问她吧,她一定有八百条借口。他决定不惯着她了,既然只有威胁对她有用,那就威胁吧。

  韩廷这两天修身养性,几乎是哪也没去。他也得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准备了一堆套子,好跟她再战叁百回合。可这样一来,更加深了他对她的执念。他也不知道这算是情还是只是欲,他只知道,他是如此迫切地想要她。

  金喜那条内裤缠在他的肉棒上,已经被他撸到要烂了。他甚至从来没想过,他或许应该暂时找别人来帮他舒缓一下这种旺盛的欲念。

  他感觉自己像是活回去了,回到了16岁。日日夜夜想的,都是把胯间这根东西插入女人的肉中。那时他还没有固定的性幻想对象,更无从比较。可十年后,他一个奔叁的人居然像毛头小子一样,日日夜夜都想把胯间这根东西插入金喜的身体。而且,她成了他唯一渴望的对象。

  他不知道这种情感算不算爱,也说不出口。他也知道,他们的媾和是多么偶然和意外的事件。如果不是金喜心情低落,也许他对她的遐想最终也只是瞎想,日子也照样过。歌照唱,舞照跳,逼照操,他也不会因此觉得是什么天大的损失。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一试成主顾,他放不下她了。就算不确定这种情欲到底是情多还是欲多,或者就只是他一厢情愿纯粹而旺盛的欲望在作祟,他都放不下这个土里土气的名字了———金喜。

  所以她不理他,用她那种无声的傲慢对付他,让他生气,让他心慌。她是不是又勾搭上别人了?是不是正在被别人操,所以没有回复他?

  韩廷一想到那种场景:赤条条滑溜溜的金喜,被某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正压着操,嘴里艾艾地叫着,下面的水汩汩地流着———他心里就觉得火烧火燎地难受。

  操!他心里把那不存在的男人大卸了八块。并决定就算是用威胁的,就算强奸她,迷奸她,诱奸她,金喜也得继续被他一个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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