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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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偷懒。”

  我他妈。

  南熙贞认怂,唉声叹气的站起身,懒骨头的磨蹭到一边,充当一尊雕像,听这哥叨叨叨,还要被数落。

  “你怎么这么懒?”

  “你搬家我搬家?我能来就不错了!”

  权志龙不屑的嘁一声,从墙上将一副她看不懂的乱七八糟的画拿下来,仔细端详,还不忘挤兑她。

  “我现在说话比不上以前了。”

  “你都敢顶嘴。”

  她臭着脸一把抢过画框,又原模原样的放回去,脚底下想踢这个人的屁股,嘴里还要谄媚的拍马屁。

  “我哪有!只是太忙了而已。”

  “忙?忙什么?”他斜眼一瞧,狭长的单眼皮犀利顽笑,摸着自己的下巴毫不留情的拆穿。

  “忙新的男人?”

  他还不知道她的货色,喜新厌旧,嘴里一套,心里一套,都是他玩剩下的。

  她淡定飞眸,一股妖气,顶漂亮的脸蛋,但时常语出惊人。

  “男人?”

  “我处女膜都要长出来了好不好。”

  “……”

  权志龙失笑,认输的捂脸啊一声,完全拿她没办法,一抬脚就要给她一下。

  “这是女孩子该说的话吗!”

  “怎么不是?”

  她振振有词,看起来很委屈,其实肚里的坏水和鬼魅多到要溢出来,眼神太不正经了。

  “我一直居家隔离,哪里来的男人安抚我寂寞的心灵。”

  “处女膜当然要长出来了。”

  “啊!南熙贞!说这种话的人嘴巴要坏掉!”

  “略略略略略略略。”

  权志龙一直推崇的罗曼蒂克男女爱恨情仇,总是在她这里演变成……

  午夜车内电台里,失足少女与颓废大叔的色情笑话。

  她玫红色的指甲挑开他的衬衫纽扣,扭扭腰,又搞笑又浪媚,眨眨眼,完美诠释失足少女之艳情。

  “啊~”

  “oppa~今晚要为我破处吗?”

  于是。

  一位三十多岁男人的幻想浪漫破碎了。

  但他找到了遇见熙贞以前不曾有的快乐。

  总之。

  无法想象自己在空无一人房间里生活,身边没有她那些骚情屁话的未来。

  因为。

  熙贞就是他的快乐。

  熙贞就是他的开心。

  熙贞就是他啃过后乱糟糟指甲上的一抹亮指甲油。

  如果权志龙的人生分为灰色与色。

  那么色一半来自年少的梦,还有,南熙贞这个人。

  要是色变暗了。

  那么他的人生也成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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