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点东西
��捉到的痕迹消失殆尽。

  “你是老鼠吗?”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像在评估案板上的肉,比绳子还让她难以动弹。

  就这么醒来一小会儿,她汗水流了一身。

  身体有什么不受控制在灼烧,冷热成了两条线,在她身上交替地窜来窜去,她相信使点力,绳子可能困不住她,但她使不上力气。

  眼泪无声划过她面颊,她不害怕,生理泪而已。

  再次睁开眼,她在一张大床上。

  床上,纤瘦的女人举起手臂看了半晌,皮肤正常。

  她身处的房间有点眼熟,更多的是陌生,仿佛是四楼,可床上不应该有床垫的......光脚下床,外面静悄悄的,日光大盛,距离她恐吓幸福一家三口已过去一夜。

  奔到阳台上,她的望远镜望果然在那儿,困惑地打量了一圈干干净净的房间,确实是她租住的专用于偷窥杨碟使用的四楼。

  所以昨晚是她梦魇幻觉?

  空气中的味道没有血腥味,但有一股消毒水味道,不难闻,反而比她蹲这儿时清爽度上了一个台阶......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在做了那么恐怖的一场梦后,再遇见一块清洁之地,无疑是人间烟火使者的挽留。

  她昨天一定是出了什么差错,不然不会被紧急带到这里,还人事不省。

  镜眼望出去,对面五楼什么都没有,包括刘医生晾晒的衣物。

  回到床上拿了包,摸出手机,监控视频显示一家三口是夜晚偷偷走的。

  她很满意,恐吓是有效果的,没有浪她难得的血气方刚。

  手机上有多个未接来电,她瞄了一眼,倒没放心上,整理了衣装挎着挎包拉门外出。

  门没拉开

  门锁被换了。

  晚上,杨碟进了屋,一眼就看到黑暗中守株待兔的人,他视若无睹,提着手里的东西放客厅桌上,再一件件拿出来,放冰箱,剩下的提去厨房,最后才回到客厅,开灯。

  “我希望你能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他不咸不淡对懒人沙发上猫着的女人提要求,进来起就无视她两眼沉沉像锁定猎物一样的盯视。

  “这是为你日后的安全着想。”

  还真是他,把屋子打扫了的“田螺姑娘”。

  她眼里闪过一抹了悟,她知道他有清洁癖,但没料到他已病入膏肓。

  他抽来木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整个客厅能坐的就两样,这把椅子之前就有,他就去添置了一坨沙发——他是打算在这儿住下吗?

  “小偷!”她忽然骂出声。

  对面人没回话,那略惊讶的表情无疑是说:你在自首吗?

  “我包里的东西还我,我要出去!我有工作!”

  “你现在工作是什么?”他不答反问。

  她瞪着他没说话,老脸暗红,想起他曾驳斥过她不思进取,做事不专业,也不务正业。

  现在只怕比曾经更不务正业。

  倒不是职业贵贱问题,而是,也是三字开头的人了,什么正经工作在她这儿都要有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