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幸福 四、有的男人很贱
�指夹着香烟未到嘴边,她就送火过来,替我点。整晚,我们两个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离婚的女人会更风骚。每一次见她,她总是抹上淡妆,只有两片薄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补了唇膏,也拿出一根香烟,问我可以吗?我既可以抽烟,她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要问过我准许?

  她有一个习惯,是举起胳膊,把云鬓往后别,肘弯也搽了香水,胸前丘壑就挺起来。她夹着香烟的手指,指甲是专业修护的。我扲灭香烟时,她也随着我,但好像不知觉的,直至我们的手在烟灰盅碰到。

  她习惯坐在靠近我的睡房的位子上,每当我向睡房那边看过去时,她会和我的眼神相遇。她吸烟吐烟的频率马上加速,我知道,如果我那个时候向她那个方向走过去,刷过她身边,用指尖轻轻扫过她的胳膊,她会马上捺熄香烟,起身随我入房脱衣登上我的床分开她的大腿。

  她每天晚上都如此等候着,好像一个站在街角的应召女郎。姊姊默许了,只欠我的示意。

  我没动过心吗?没动过心就不是男人。

  怨妇最能得到男人的爱怜,也是最容易弄上手的女人,她的沧桑际遇教她愿意卑曲,承欢于知遇她的人。

  到底,有很多机会,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都没有和她上床。是什么原因没法解释。可见我这个“正人君子”不是浪得虚名的。

  在世途上,遇过不少色欲试探,坐怀不乱,直至敏儿到我的生命里。

  当我提到小阿姨和表妹会来的时候,敏儿以她女人极敏锐的触觉,发出即时的反应。

  “爹地,我不要她来。”

  “为什么不要见她?她看着你长大,自小就很疼你。”

  “爹地,是你很想见到她吗?”

  “不是。”

  “总之我不要她来。我们一起度假好吗?”

  我想了一想。

  “please,爹地,算是我们的蜜月,好不好?”

  蜜月!和女儿度蜜月是什么一事?有点难以理解,却又充满憧憬。那一定是个两情相悦,甜蜜温馨的时光。不过,她这么一说,也把我唤醒,到现实生活去。

  “不过,你一天未正式离婚,在名份上仍是人家的媳妇儿。礼貌上,你要去婆家长辈拜个年。否则人家会说我这个父亲没教养。”

  “不去,不去。一想起他们就讨厌了。我要去旅行。如果你答应带我去旅行,我现在就多赏你一个爱爱。”

  她爬上我身上,跨坐在我大腿上,她的爱液和我的精液在她的小屄里调匀之后,徐徐倒流出来,混成粘粘着剂,把她的小屁股和我的大腿胶着。

  “不要吧,我怕没这个本领。”

  我对要连下两城有点虚怯。我的做爱哲学是一鼓作气,全力出击就够,再次出击就会无力。我记忆里没试过一晚做两次爱的。换上是亡妻也不会和我做。她做完一次比我更累,不会要求添食。

  “爹地,你是不想做还是怕不能?你想做的话,看看我能做什么?”

  我不能说不,于是让敏儿两只小手把我已经软下来的东西捧在手中,轻轻的揉一揉它,吻一吻它,念念有词的,像念咒语似的说:“你可以的,可以的……如果你爱我的话。”

  我闭上睛眼,集中精神,像自我催眠的随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