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2
的小嘴,把一口唾沫啐到妈妈的脸上,然后振

  臂高呼:「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于是包括妈妈自己在内的所有人便跟着一起喊:「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走到妈妈跟前,先用手提起妈妈脖子上挂着的

  臭鞋,问:「这是什么?」

  妈妈答:「是……破鞋……」。

  可能感觉不过瘾,那男人竟然脱下了自己脚上的胶鞋,拿起来送到妈妈鼻子

  下面,「来,你和它最亲,今天让你亲个够。」鞋口对着妈妈的脸捂在妈妈的脸

  上。

  捂了半天,那人放开后手揪着妈妈的头发问:「爱闻这味吗?」

  「我……我……」妈妈大口地呼吸着,不知如何作答。

  「哈……你他妈的屄的味比这破鞋还臭,呸!」

  一个四十多岁又胖又丑的农村老娘们走上来,「叉开你这骚屄腿!」

  这就是我爸爸的第一个老婆,此时她已经从一个地婆变成了贫农成份。

  妈妈乖乖地将双腿叉开,那女人脱下自己的布鞋,对准妈妈叉开的双腿,抽

  起来,抽一下骂一句:「我让你发骚……我让你发浪……我让你偷人……」。

  她骂一句打一下,打累了,又问妈妈:「屄打疼没有?」

  「疼……」

  「哟……疼呀,哈哈……老娘就是要看你疼」,说着又一下子变了脸:「叉

  开,打一下给我数一下。」

  然后她又开始打,挨了打的妈妈痛苦地按照她教的数着:「哎哟……一下了

  ……」

  「哎哟!两下了……」

  …………

  「十二下……」

  人群里暴发出阵阵的大笑。

  不一会,妈妈的两只鞋也被扒掉,叨在了罗长华的嘴里,罗长年的头上,又

  套上了一个女人的裤衩。

  妈妈的一支袜子也不知去了何处,可怜的娇嫩的雪白的脚丫踩在石子路上,

  群众们兴致正浓,不断有人过来故意地往妈妈的脚上踩着,每踩一下,妈妈便发

  出一声哭喊,于是便引来一阵哄笑。

  沿着全镇大街小巷游了个遍,又转到我家门前的打麦场上,因为这里宽敞,

  有几颗年大槐树,乘凉的人多,妈妈等三人被喝令分别站到三个石磙子上,高

  高撅着屁股,把腰弯着,低着头任人批斗。

  「臭破鞋,老实交待,你和罗长年搞了几次。」群众起着哄地审问。

  但即使是起哄,也是革命群众,妈妈仍然要老实地认罪:「搞了……两次…

  …」

  一块霉烂的白薯扔到妈妈的脸上……

  「怎么搞的?」

  「对,老实交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