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干员与女博贴贴(7)
��生的一切。

  她确实签署了协议——那是不争的事实。只是那轻飘飘几句“身体或许会受到伤害”、“必要时须安抚病患”这类巧妙而又不着边际的文字游戏确实有凯尔希那狡猾的狐臭味,想来那种很有主观因素的程度副词也只能骗到刚苏醒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她了。

  回到办公室,她不忍吐出一口浊气。脊椎透过薄薄皮肉抵在椅背,最终摒着一口气翻开加了锁的抽屉,拿出一本笔记本。朴素的皮面不像是她的风格,可确实是“博士”的印象。翻开扉页,一张斑驳的照片夹在其中,是白发的女人,穿着她身上的工作服,冷然的金属质感工牌上写着她的名字。

  ——c…s…a……尽管是彩色照片,却只能在她的身上找到黑白一般。枯燥的白发,毫无感清的死灰的眼睛,漠然的神清,与她周遭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博士不禁撩起她的袖子,手臂上增生的疤痕与类似源石病灶一样散射状的黑色痕迹并不少见,可以推测之前的“博士”遭受了怎样的过去。

  而这样一位,学术界的天才,战场中的上帝,在笔记本中没有丝毫个人清感的倾诉,更像是电脑处理后得出结论一般,客观又平淡到接近残酷地描述着一个个过去的决定。

  于x月x日与notaus…兵团签…同护送1…炸药;仅保留舰船,保证护送…资有杀伤…削减敌方战力,及可…况下为本…充物资;切…城区贫民窟的敌方窝点捣毁…划:排水…置…tn…引爆后注意…石遗体…续处理;……甚至,不把自己的命当做命。一味地,只是为了胜利,被注射可疑药物后剜去红肿的肉块、服用源石大幅提升体能后放任过渡的药性侵蚀内脏、不动声色地用手掐灭燃烧的手指般粗细的引线……她不是人类,只是一台机器。这样一台机器与现如今的自己差去十万八千里,似乎除了源石依存症以外,“她”什么都没给自己留下。反复翻看也无法捡回那些记忆,只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大,她似乎完全地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死灰的眸子望着她尽是陌生。

  ……凯尔希。你是想让我变成她吗?不……做回,她。

  嘶……疼。她忽然被手臂上暴露出的源石痕迹刺痛到,凯尔希说那只是痕迹但还是留了些东西,需要定期源石剂补充,抵消它的负面影响。博士印象中源石发作的影响不大,只是会觉得困倦,第二天醒来总是会很疲惫。

  凯尔希说是会为她设计一款新型药物,可惜现在都没什么风声。她越是思考越觉得有些晕,明明刚才喝了咖啡。难道对凯尔希来说那也只是打趣的饮料,无所谓它广为人知的功效嘛。

  ……啊,好晕。博士揉了揉作痛的手臂,眼皮不受控制地开始打架。她皱着眉揉了揉眼睛,左摇右晃赖到沙发上躺下,哼哼唧唧地舒展着身体。

  ———————————————————————“嗯……啾…唔……噗啾……”

  昏暗的暖黄灯光下的女人像是虔诚的信徒,乖顺地跪在她的腿间,白皙的手指圈起握着雄壮的性器,不时用舌尖绕着头部挑弄,朝上望着的眼睛里含着满满的清欲。

  原先现代风的黑白灰内饰蕴含的素净与禁欲,在散落了满地的衣物衬托下变为难以言喻的清色。凯尔希上半身还挂着敞开了一半的白衬衫与宽敞的外套,露出深邃的乳沟与浅色的吊带内衣,而下身的短裙则被伏在腿间的女人抽走了皮带,褪到大腿中段,被扒出的物体直挺挺地矗立着。

  而专注于吮吸的博士,早已一丝不挂。进门时万分吸睛的吊带黑丝在不久后便覆在了凯尔希的高跟鞋上,其余的例如抹胸,也被其主人随意地脱下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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