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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声道:“要不要师父陪你去?”

  “不要!”讲完,云浅转头朝外走去。

  出了客栈,云浅将手中樱花枝子,随手丢到身后。

  她假意走进客栈旁边的茅厕,可刚一进去,她身子就利落的紧贴墙壁,听着外面动静。

  不知那三个老鼠躲到了哪里?

  云浅听不到外面动静,她一个纵身轻松跃起,翻到墙头上,踩着瓦片行至高处,趁着月光,她终于看到街尾三个人的身影。

  她悄悄踩着屋顶瓦片,步步靠近,躲在三人所在的屋檐上,偷听他们的对话。

  “喂,叽里呱,你确定他身上真的是赤寒玉?”

  “老大,我是呱里叽。”

  “干你娘,又认错。”那位老大转身望向另一个小弟,“叽里呱,你当真没看走眼?”

  “老大,你相信我,千真万确是那赤寒玉,我们这次要发大财了。”

  “干你娘,只有半块玉,有个屁用?”

  “老大,从长计议嘛,找着这半块,我们先弄到手,还发愁找不到另外半块么?”叽里呱从怀中掏出迷魂香,“今晚迷晕他们之后,我们就抢过来。”

  “还墨迹啥,干去!”

  “是,老大。”

  三只老鼠叽叽喳喳一番后,欲准备实行他们的抢玉计划,只是还未走出街尾,只觉一阵怪风旋过,紧接着一个黑影突然闪现在他们面前,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脖子上,像是蚊虫叮咬的感觉,之后三人轰然倒地,闷头大睡。

  云浅起灭魂针,未曾想到这擒鬼的银针,竟会这般方便。

  她任那三人横七竖八睡在地上,趁着月色,匆匆朝客栈走去,只待三个时辰后,再来看他们。

  云浅再次返回客栈,上楼,左拐,走到最里头的客房,她抬手轻叩了几下门。

  “浅儿,门没锁。”

  云浅推门而入后,又轻轻合上门,屋里没看到白玉樘,可很快就看到他从里屋走了出来,他已换上白色睡袍,头上也包着白色浴巾。

  “师父,你怎么这般打扮?”云浅羞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刚泡完澡,洗澡水我已经给浅儿准备好了。”话落,突然从他怀中掉出一本小册子,原来是先前买的那本一零一式春宫图。

  白玉樘垂眼,望着地上那本春宫图,敞开的那一页,恰好讲的是新婚小夫妻,最适宜的姿势。

  “浅儿要不要也泡泡澡?”

  云浅低头,垂眸瞟了一眼,地上不良画像不堪入目,只觉心跳加速,一阵发闷。

  她躲开他清浅迷离的目光,兀自闷头朝前走去,走到窗边,她随手推开窗户,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整个人这才缓了过来。

  “不用了,师父。”

  白玉樘微眯双眼,唇角浮笑:“浅儿不必在意为师的存在,其实为师我,不是男人。”

  云浅转身,眼中存满疑惑,目光不自觉朝下移了些,困惑道:“难道师父已经……”

  “莫慌,为师不是太监,最厉害的小将军还在。”

  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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