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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商务车。

  付悉被堵得挪不动脚步,面色难看地盯着那辆车消失在自己眼前。他垂下眼睑,颓唐地退了回去,直到活动结束都没有缓和脸色。

  他承认他有一刻后悔了,真的。

  他不该就这么答应分手,他应该再挽回一下的。

  明明潘瑜那么爱他,只要他肯说一句“你比工作重要”,结局也许就不一样呢。

  可是他让一个这么爱他的人伤心,说了分手。

  他该知道,自己已经失去机会了。

  他跟潘瑜分手后最后一次见面,潘瑜红着眼睛,语气悲凉地哽咽的话还仿若可闻。

  “要是我当初,就只是暗恋你,没有动偷亲你的想法就好了。”眼泪像断线一样滑落,无声地汇聚到潘瑜那白润的下巴尖,随后掉到地上,氲湿一片。“现在就不用这么难受。”

  这个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没有受过挫折的小祖宗,终究是为了付悉丢弃了公主的裙摆,弯腰落入尘埃。

  俯身垂首,无力争取。

  付悉原以为这段感情可能也就这样了,潘瑜也痛苦,他也痛苦,结束了也许才是最好的结果。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向来说一不二不会回头的他有一天也会因为情不自禁而深陷感情的漩涡里,而且他一点都不想从中脱身。

  分手后第六个月,潘瑜因为车祸进了医院。

  田恬在舞室得到消息后火急火燎就往外冲,恰好撞到了走廊上付悉一群人,田恬头也没回,连道歉也没顾得上就走了。

  后面跟出来送包的jazz师父追到电梯口把包给她,走回舞室在走廊上被刚才被田恬撞的杨尊问了一句“这姑娘怎么回事,火烧屁股了?”

  jazz师父摇头,回答:“她有个朋友出车祸了,赶着去医院呢!”

  付悉刚要推门,听到这句话手握门把的动作顿了顿,忽地转身又转了过来,走到jazz师父面前凝视她:“她哪个朋友出车祸了?”

  “······”jazz师父知道点他们之间的内情,叹了口气,还是诚实告诉他:“你前女友。”

  付悉眼皮子一跳,脸色顿时就变了,声音有些不受控制地哽了一下:“潘瑜?”

  “嗯。”

  付悉冷着一张脸,偏头对杨尊打了个手势,顾不上其他转身就往电梯口走,直奔停车场开车,刚要发车忽然想起他不知道潘瑜在哪家医院,慌忙掏出手机问田恬要地址。

  田恬隔了几分钟回他一句:你不用来了。

  付悉坐在车上看了消息,一颗心像坠入极寒冰窖冰封千里,身体都有些僵硬,脑袋不住往不好的情况想,打字的时候手还在抖,只是他自己并未察觉。

  他问田恬,潘瑜情况如何,恳请田恬能告诉他。

  所幸潘瑜并无大碍,田恬说潘瑜只是轻微脑震荡,还有一点皮外伤,在医院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现在这会儿潘家人都在病房里照看潘瑜,他去了也是白去,还不受欢迎,让他别心思了。

  付悉松了口气,靠在驾驶座上缓了好久的神,一抹额头,才发现自己出了一层冷汗。

  他坐在光线晦暗的车厢里,听着自己的呼吸声沉思,怎么也提不起上楼回舞室继续练舞的劲,脑子像被扔进热锅里煎一样,细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