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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三天!整整三天!房里的两人除了必要得生理需求之外,几乎一步都没有踏出房门。

  要不是今日,司马渊必须回处理事务,他还想要拖着水晴继续在床上翻云覆雨,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一个这麽重慾的人,但,如果对象不是水晴,他也不可能变成如此。

  水晴全身赤裸酥软无力地侧躺在床上,单薄的丝毯仅掩盖在腰间,小手抓着丝毯的一角,双手压在脸颊下方,一脸才刚被男人疼爱过的表情,满面桃红娇羞地注视着司马渊。

  司马渊将衣物穿戴整齐,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人儿,虽然丝毯勉强遮盖着她的身躯,但是优美的身段,以及若隐若现的粉嫩尖,还有双腿间依旧是沾满着欢爱的痕迹,在柔和的光线之下,显得有些迷茫与神秘,顿时下腹又燃起一阵火热,一想到今天有重要的事情非得要去处理,只好困难地别开眼。

  心情极好的司马渊坐在床沿,大手在雪白的肌肤慢慢抚着,上头几乎布满了各种红红紫紫的吻痕,在这三天当中,经他的一番调教,水晴从原本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孩,变成一个诱人可口的妖,而他也差点想要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不出去。

  「唔嗯,不要啦……奴已经受不住了……」水晴娇嗔地抗议,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男人轻轻一抚就能轻易地引起她的慾望,可惜,这三天她几乎没有什麽休息,睁开眼就是在男人身下承欢,一阵又一阵的高潮让她一次又一次昏过去,在清醒、昏厥的无限循环当中,她现在已经连动一手指都觉得力不从心。

  「在我的面前,不需要称自己为奴。」在万艳楼里头,姑娘们强烈地被要求一定要称为奴,因为她们的身份与地位,相对於这些男人们而言,就如同一个用钱可以买到的奴隶一般。可是,司马渊并没有把水晴当成是万艳楼的姑娘,而且也不喜欢她自称为奴时,那一种将自己疏离於外,毫无任何生气可言。

  他比较喜欢水晴在抒发心情、义愤填膺时,偶尔会称自己为我,那时候她的小脸上闪耀着光芒,或者在他身下意乱情迷时,称呼自己为小晴,并娇羞啼地求他狠狠地要她。

  「大皇子,这样李嬷嬷会……」水晴正想要表明自称为奴是万艳楼的规定,却被司马渊用手指抵着红唇,他摇着头,说:「我知道万艳楼的规定,可是我不爱听这种称呼。在外头不勉强你改,可是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我唤你小晴,你就唤我渊或者渊哥哥,知道吗?」

  水晴本想要说些什麽,不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对於这种贬低自己的称呼一点好感也没有,既然司马渊说可以不用这种诡异的称呼,她也乐得轻松,露出甜甜的笑容说:「好!渊哥哥,小晴知道了。」

  「乖!」司马渊满脸宠爱地捏捏粉嫩的脸颊,看到那张粉嫩的小嘴,低着头就是一阵深深地热吻,水晴很自然地伸出小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

  覆盖在身上的丝毯很快地就被男人扫落床下,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两团绵密的丰,手心绕圈地搓着揉在顶端挺立的小红莓,水晴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喘息,柔柔的嗓音扫过男人的心,男人越吻越深,肿胀的下身让他迫不期待地想要再一次好好要她。

  正当他的手来到腰间,就听到外头的小厮正催着时辰不早了,司马渊困难地放开水晴的唇,额头抵着她,重重地深呼吸几口气,最後不舍地抬起身,手指轻轻抚过刚被吻肿的红唇,喑哑着嗓子说:「我去去就回,这些天累坏你了,记得好好休息。」

  「嗯。」水晴一想到这几天的情形,害羞地整个人蜷曲成一团。

  司马渊将落在地上的丝毯拾起,盖在水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