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

  叶卡捷琳娜：哦，我明白了，说不定这样的人还真的存在呢。比如，还稍微

  留下点良心，不想被你身上充满的臭味给沾染到的人。

  博罗季诺夫：女爵殿下……我……

  叶卡捷琳娜：中尉，这几年我一直都在和亚细亚人，和西边的土匪，和半夜

  偷走军马的茨冈人，还有那些异教徒们打仗，所以只好把坎宁伯格，把我治下的

  七个城镇全都留给巡逻队来管理。不出我所料，一定会有几只苍蝇循着打开盖子

  的蜜糖的香味，钻到厨房的碗橱里来。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在打扫干净庭院之后，

  顺便把厨房里的害虫也清理一下呢？

  博罗季诺夫：不……殿下……求求您……您不能这样做……

  叶卡捷琳娜：不能？不能什么？为何不能？中尉，让我提醒你几句话，如何？

  等到龙骑兵也被收买，说不定我就会有机会亲自去女爵的府邸，去摸摸女爵殿

  下的枕头是不是足够松软。我向来讨厌那些穿着沾满了尘土和泥水的靴子就踏

  上我卧室里铺着的波斯地毯的粗人，更讨厌那些把目光抬高到天上，却不知道自

  己只有五尺高度的傻子。

  （女爵捡起地上的黑曜石匕首，割开了博罗季诺夫的喉咙。黑衣军松手。博

  罗季诺夫捂住脖子，踉跄两步后倒下）

  叶卡捷琳娜：（向黑衣军）就像在前几个城镇里做的一样，把这叛徒的脑袋

  割下来，挂到城门口去。顺便把这群巡逻队的家伙都带走，照着之前查出来的名

  单，挨个枪毙。（转向托蕾雅和蕾娜）至于这个异教徒和这个姑娘，带给我的贴

  身侍卫清秋，她知道该怎么做。

  （托蕾雅和蕾娜被押解下，卫兵被黑衣军押解排队下，叶卡捷琳娜女爵下）

  第四幕

  （地下牢房，墙壁和地板都由石头堆砌而成，诸多火把火盆和房间里熊熊燃

  烧的壁炉驱散了冷气，却将牢房里的气氛变得诡异无比。蕾娜和托蕾雅被铁链和

  镣铐拘束在墙边，高

  高吊起的手臂迫使她们大大张开怀抱，收紧的足枷和两腿之

  间的长棍也迫使她们双腿打开着）

  蕾娜：（啜泣）

  托蕾雅：……对不起……

  蕾娜：不……没事……我……我不怪你……和你一起逃走……已经有心理准

  备了……只是……很害怕……不知道女爵……会对我们……做什么……

  托蕾雅：或许……是审问之后……枪决吧……毕竟……我是她们口中的【异

  教徒】呢……

  （门开，叶卡捷琳娜与清秋着情趣服装上）

  清秋：在下已经看过之前的质询记录了，这一次的猎物，是饱经风尘且性感

  妖娆的舞女托蕾雅，和涉世尚浅却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