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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晤冷冷地答。

  陈放顿时语塞,心里更慌了。

  “不吃不行……”他小声说,“你想吃什么,我们一起……”

  徐晤想起当初“追求”他时,有一次问他能不能不吃成明快餐了换一家店尝尝,他是怎么回答的?反正拒绝了她的提议。

  蓦地,她停下脚步,终于肯正眼看他。

  “你不是爱吃那家快餐吗?你饿了就自己去吃,我才不要跟你一起。天天都是快餐,我一点也不喜欢!”她愤愤地说道。

  陈放一愣,一句“对不起”条件反射地说出口。

  “那以后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没有以后了!”

  陈放的心随着她这一句话重重颤抖。

  “不行!”他说。说完又后知后觉自己的语气是不是太凶了,她会不会更生气。他简直要被这种复杂的情绪逼疯了,又有点儿委屈。

  徐晤就像是哄不好似的,不论他怎么做怎么说都没有用。

  难道是因为他的态度还不够诚恳,哄她的方式还不够真诚?

  但是,不管怎样,哄不好他可以继续哄,她也可以继续朝他发脾气,就是不能说出这种话来断绝他们的关系。

  他绷紧身子,眼睛红红地看着她。

  徐晤被他这种眼神看得有些发慌。她的气势灭了一点,不服输地努了努嘴,抬脚继续朝前走。

  陈放再次跟上,甚至跟得更紧密了一点。

  他们和一个跑步的路人擦肩而过,尾随在那人后面的,是一条巨型的大金毛。

  徐晤下意识朝边上站远了点——她怕狗,怕它们身上携带的细菌,也怕它们会突然冲上来咬自己。在这一点上她和叶菁一样,对动物抱有天然的畏惧,或许是叶菁从小对她言传身教的理论灌输造成的也说不定。

  偏偏,那条狗就在徐晤面前停下来了。徐晤盯着它,它也盯着徐晤,一步步朝她靠近。

  身后的陈放马上反应过来,往前一步挡在她身前。

  “别怕。”他说。

  徐晤愣了愣,抬手推开他,一边说:“我才不怕呢——”

  话还没说完,有一只杂色的小狗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他们身后,在徐晤光裸的脚踝上舔了一口。徐晤身体一僵,低头看见那条脏兮兮的尾巴顿时被吓得往陈放身上挨。

  “陈放!”她尖叫。

  陈放被她抱了个满怀,还来不及思考,动作已经先一步将人护进了怀里。

  狗的主人姗姗来迟,一边笑一边说:“别怕别怕,它不咬人的!”

  但是不管他说什么都没有用,徐晤浑身僵硬,被犬舌舔舐的触感似乎还在,这让她后颈悚然发毛。

  也没牵狗绳,谁能保证不咬人?

  陈放觉察到她的僵硬,有些心疼,又有点儿高兴……好歹她终于肯靠近他了。

  他敛起高兴的情绪,把人抱在怀里,替她挡着狗往廊道外边走。

  “我要洗脚……”徐晤连哭腔都出来了。

  陈放没想到她会这么怕狗,说了声“好”马上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