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风尘劫(10-12)
p;我这壹昏迷,实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晕迷中只觉双手手腕的脉门给人抓住了,各有壹股的真气分从两手脉门中注入,同时觉得身子漂飘荡荡,温暖无比。我神智渐清,睁开眼睛,察觉自己是身处于壹间客栈的上房之中,再仔细壹看,发现自己竟然是赤裸裸的躺在壹个大浴盆中,壹个英俊的白衣青年站在我身旁壹尺之处,正在为我输入真气,赫然正是张翠山。

  我壹声惊呼,将身子拼命往水里缩,叫道:“坏蛋,妳这是对我作什么?”张翠山见我醒来,放开了我的手腕,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说道:“为了帮姑娘逼出剧毒,在下只好失礼了,请姑娘见谅。”我低头壹看,发现浴盆里的水都变成了黑色,心中恍然:“不错,的确可以这样疗毒,《射凋英雄传》里的王处壹就用过这个法子”可却还是羞耻难当,嗔怒道:“妳……妳就不能换壹种方法给我疗毒么?为什么壹定要脱光了我的衣服?”张翠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姑娘所中剧毒甚是厉害,小生内功尚未大成,别的法子只怕难以将毒质驱除干净,当然生死是小,名节是大,对于其他女子我断然不会用此种方式,不过既然我和姑娘早就有过肌肤之亲,那也就无所顾忌了。”张翠山说得合情合理,我不但不能责怪他,反而应该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才是,我心中难堪已极,如果可能的话我是永远也不想再见张翠山的,可不是冤家不聚头,却又再次相见,偏偏我身上依然是壹丝不挂,唉!命运究竟要捉弄我到什么时候啊?

  这时候张翠山突然壹伸手,将我赤条条的从水里抱了出来。我大吃壹惊,待要挣扎,身上却酸软无力,急道:“妳……妳要作什么?”张翠山道:“姑娘体内的毒质是完全逼出来了,但还要把身上沾的残毒都洗干净。”说着就把我放进旁边的另壹个盛满热水的大浴盆里,开始为我搓洗身子,我羞不可抑,叫道:“我……我自己来就好了……妳……妳不要摸我”张翠山手上丝毫不停,手掌在我滑腻的裸躯上四处搓揉,说道:“姑娘刚刚解毒,身子虚弱,几日之内手足无力,还是让我来帮妳吧?”我急得几乎哭了起来,叫道:“妳……妳怎可如此对我,妳就不知道男女有别么?”张翠山笑道:“妳应该不在乎这些吧?那日妳赤裸裸的扑到我身上,是多么的大胆热情啊?怎么今天反倒害起羞来了?”我无言以对,羞得满脸通红,心想:“不都说张翠山是个死硬的道德派么?

  为何行事如此轻佻?“忽然又想到:”他儿子张无忌是个脚踏四只船的花花公子,常言道:“有其子必有其父‘这张翠山自然也太不可能是食古不化的古板家伙,他娶魔教妖女殷素素,不就是离经叛道的惊人之举么?”现在张翠山很显然是把我当成了风流放浪的江湖流莺,所以才对我肆无忌惮,完全没有壹丝壹毫的尊重。

  忽然张翠山的手掌滑到我的两腿之间,开始搓洗那最敏感的方寸之地,我又羞又急,喘息着说道:“啊……妳……妳不碰那里。”可是张翠山笑着只是不理,忽然他的手指摸到了我的后庭,还我没等惊叫挣扎,壹根有力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啊呀!”我屁股激烈的摇动,溅起了阵阵水花,呻吟道:“住手……妳不能这样……“张翠山笑道:“怎么了?这不是妳最喜欢的事么?嗯,对了,那天妳是叫我在妳这里插进两根手指的。”说着就又在我肛门里插进了壹根手指,慢慢的抽送起来。

  肛门中传来令我窒息的强烈刺激,我敏感的身子剧烈的颤抖,拼命克制着想要迎合肛门里的手指的冲动,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道:“啊……那……那天是例外……今天……今天我不要……”这时候张翠山的手指突然在我肛门里重重壹插,“啊呀!”我长长的尖叫壹声,眼睛向上壹翻,整个人几乎立即崩溃,“啊!要完蛋了!我又要出丑了!”我感觉我又要成为性欲的俘虏,绝望得大哭起来。

  幸好在这个时候张翠山只是想给我洗澡并不是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