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结 脑残前传 1
��蹲下洗屁股,冷不丁听见脚步声,半头余光看见一

  人。她吓一哆嗦,赶紧跳起来提上裤子。

  进来这人是花花,手提一袋水果。

  鱼跺着脚喊:「哎呀你吓死我了!」

  花花笑嘻嘻看着她说:「死鱼,干吗这么心虚?我来帮你洗。」

  鱼惊魂未定:「喔不。你怎么来了?」

  花花说:「想你了呗。做一梦,梦见你被撞死了,人家心都碎了,就过来看

  看。」

  鱼都快哭了:「你怎不敲门呀?」

  花花晃晃手里的钥匙说:「我有你钥匙,我为什么要敲门啊?」

  鱼说:「也不事先打个电话。真是的。」

  花花不高兴了:「怎么意思?你不希望我来?」

  鱼说:「不是。万一我没起呢?」

  花花说:「那我就钻你被窝儿呗。」

  鱼用食指轻点花花脑门、微笑说:「去、该死的。」

  ***    ***    ***    ***

  城乡结部那院子的东屋里,墩子裤衩横在膝盖,还没拉上去,鸡巴头拉着

  丝,余孽往外流。

  丫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没动静。心跳空前响亮,像定音鼓,沉稳激烈。在超

  强刺激下,丫鸡巴居然又直了。

  丫捉住那只母鸡、轻轻爱抚,低声问:「妈妈刚才没高潮吧?」

  说着话,丫给鸡巴再次杵进母鸡屁眼儿。这他操得舒缓悠长、含蓄深沉,

  像莫扎特《g大调第长笛协奏曲》。

  正在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冷不丁门被撞开,瞎奶奶光脚拄拐摸进来、闭着

  眼睛仰着下巴母狗似的闻味。

  墩子抱着母鸡就跑、脚底下踉跄拌蒜。老太太耳廓微动,循声飞拐,墩子中

  拐立扑,怀里母鸡脱手着地。这鸡挨了两次鸡奸两次摔,悲愤到极点。

  瞎奶奶蹿过来,抬起光脚踩住小诗人的脸。小脸被碾得变形,更忧郁了。

  两人立倒分明,鼻孔惨烈换气。不远处,母鸡两脚被绑,尥着蹦抗议,像终

  于等来援兵的芳林嫂。

  瞎奶奶循声扑过去,一把拧断了那只母鸡的脖子。墩子挥动拳头,勐砸水泥

  地。丫张大嘴哀号着,下巴眼瞅就快掉了。

  奶奶把光脚趾硬往墩子嘴里塞。墩子躺地上皱眉扭头躲。奶奶照他肚子就是

  一脚。墩子的身体像大虾侧蜷。再踢,大虾开始呕吐。

  瞎奶奶气喘吁吁训话说:「家门不幸啊。跟你说过多少你又忘啦?奶奶我

  为什么被生抠了眼珠?跟畜牲操没好下场。」

  墩子羞愧,加上剧痛,嘴唇松开大口换气。瞎奶奶光脚再顶,这脚趾杵进

  丫嘴里。丫拿牙照那软脚趾狠狠啃进去。

  在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