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8)
套...好吗...嗯唔...”

  我压抑着快把自己逼死的悲愤跟妒火,冲进我平日自己一人睡的书房,从抽屉翻出一只保险套,那是上次在捷运诗允用她给涂海龙染指十次的代价买下的仅存一个,原本有一大包,但我们后来伧惶狼狈被警察铐走,其它都下落不明,只剩这个当时我捏在手里,就这么带回家。

  走出书房,我把保险套丢在他们旁边,涂海龙捡起来,在我面前摇了摇,说:“一个不够,去给我买一盒回来,拿刚刚找的钱去,多的要还我。”

  “你不要太过分...”

  我咬牙切齿,拳头都忍不住握紧。

  那流氓看我的手一眼,嘴角露出冷笑:“怎样?想打我吗?可以试看看。”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但要我真的对他出手,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拳头终于又慢慢鬆开。

  涂海龙蔑笑一声,斥喝道:“还不快滚去买!”

  忍着苦闷到快滴下的泪水,我默默抓起桌上的纸钞跟铜板,转身开门要出去。

  “等一下...”

  他又叫住我:“我不要便利商店那种一般的套子,你到大马路上那家情趣用品店,跟老闆说我要的,他知道我都用有倒钩颗粒的那一种。”

  我停了一下,没回答他是否知道,就用力拉开落地窗出门。

  走出公寓,夜风袭来,我脸上一阵凉意,伸手摸才知道都是泪水,它应该一直没停过,只是我的脸已经麻痺,因为一切的知觉,都被心痛淹没。

  我并不想被那个佔据我妻子的可恶的流氓完全摆佈,他说的那种有倒钩颗粒的,听起来就是很变态的东西,所以决定还是到最近的便利商店买一般保险套,然后赶回家。

  二上二下公寓四楼阶梯,又跑了百来公尺,我两条大腿已经酸痛,心脏像难以负荷,感到缺氧和缓不过气。

  但打开落地窗,才是令我难过到无法呼吸的开始。

  涂海龙那傢伙,一腿跪在沙发,一脚踩地板,手还拿着啤酒。

  而我的诗允,跪爬在涂流氓前面,纤弱的上身紧贴沙发面,屁股中间夹着他的粗黑男根,洁白胴体正在辛苦前后摆动,让肉棒在她窄紧的穴口进出。

  “嗯...嗯...啊...嗯...”

  只能靠自己毫无尊严送屁股得到满足,她却还是很卖力,被折磨一整天的娇躯不知是兴奋还是力竭,一直在发抖抽搐,刚洗乾淨的胴体又一片香汗光泽。

  我呆立不知多久,他们好像也没发现我就在门口。

  诗允握紧小拳头,用仅剩的力气前后摆动,直到从激烈喘娇喘,变成委屈的呜咽。

  “求求你...嗯...嗯...撞...用力...撞允允...北鼻...嗯...啊...海龙...老公...你也用力...求求你...”

  她哭泣着,洁白屁股一次又一次不死心撞向丝毫不动的男人结实下腹,但那可恶的流氓,彷彿完全没听见似的,让她独自一人努力,还将喝完的啤酒罐随手往我家角落扔,又拿起一罐新的拉开。

  “允允北鼻...没力气了...求求你...用力撞我...像以前一样...呜...不要...现在这样...”

  涂海龙挺着贲张的胸肌,仰头灌一大口啤酒,一副支配者的样子:“那个废物还没买回来,没我指定的套子,我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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