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6)
看”

  “呃噢”才一下子,我下体就已阵阵酸麻难耐,绑在扶手上的两张脚掌,脚趾也不自觉紧握住。

  “受不了了吗?”看我这样子,菜鸟更故意用棒头夹住我可怜的龟头不断摩动。

  “唔”我用力摇头,但强烈的感觉已经憋不住。

  精关失守,体内就像河堤溃决一样,澎湃汹涌,但流到体外,只是弱弱地从马眼淌出几滴。

  这次不仅没有勃起,而且前后顶多十几秒。

  在他们的笑声中,我真想一头撞想死,不是因为耻辱,耻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而是绝望,失去雄性基本能力的彻底绝望。

  “北嗯啊”诗允知道我的状况,悲伤地叫我,但才说一个字,就无法抑制地呻吟出来。

  于是我又被按摩棒夹住老二折磨,这一次鸡巴已经麻痺,任由他们怎么玩弄,阴茎不仅没硬,就连射精的感觉都没再有过。

  “尽量呻吟吧,妳丈夫已经没用了。”凯门弯下身对着唔唔强忍的诗允说。

  “不他会好唔”诗允双眸凄迷,脸上尽是辛苦神色,仍然坚信我会恢复。

  因为这个信念,她固执对抗着淫毫在外生殖器、乳头和脚弓爬动,用混乱的娇喘和颤抖,代替换成任何人都无法忍耐不发出的呻吟。

  这样进行了三个钟头,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原本柔亮的秀髮,现在乌丝凌乱黏在脸颊,小嘴合不起来只剩娇喘,美丽水眸涣散失焦,压抑住发情反应的胴体,裹上一层厚重汗光,而且因为被麻绳交错勒缠,剧烈的起伏变成不自然的抽搐。

  地上满满都是擦拭淫水的卫生纸团,被挑逗成鲜红色的耻户透过摄影机转映在电视上,蜷曲的肉瓣全是黏丝的分泌物,泡在爱液中小肉蒂勃出包皮外,就像红豆一样鲜明。

  张静他们已经收笔,我原以为今天也可以提早放她休息,但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所有的同事收到菜鸟的通知,现在又全都进来,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对我们夫妻作什么事。

  果然,韩晨从他今天背来的黑色大袋中,取出好几根看似合金的金属管,他在空处将它们组装起来,变成一个坚固的ㄇ型架。

  诗允从长桌上被鬆绑,抱到那座ㄇ型架前。

  张静这时从刑具箱中,拿出一组未曾见过的的物品。

  那是两个尖锥状的空心圆管,较大的那个孔径大约十元硬币、小的那个只约元硬币大,孔嘴边缘都有类似妇科鸭嘴器的鬆开旋钮。

  而这两个圆锥管,还用细鍊串在一线,链子连结在一圈皮带,就像条丁字裤。

  “现在,三位大师要对母畜进行的是子宫颈和排泄道的调教。”

  凯门在听过张静的耳语后,替他宣布。

  “子宫颈怎么调教?”有人小声讨论。

  “我也没听过?那不是在体内吗?”

  在窸窸窣窣的窃语中,张静正在替那两根圆锥管外层上润滑油。

  我美丽的妻子,像小女生被把尿一般,被韩晨操住双腿捧高,再次露出湿淋淋的嫩鲍和微凸的肛门。

  张静拿起上过油的大根空管,对准窄小的阴道口,将锥嘴插进去。

  “嗯”被冰冷的金属入侵下体,诗允身体颤抖了一